哪怕是毀了整個崑崙也在所不惜,此刻,炎舞正往金池聖母體內輸送真氣,周圍有白澤以及諸天兵天界守護,應當是較為安全的。
現在炎舞正在關鍵的時刻,金池聖母和炎舞兩人不能有一絲的分心,不然不僅金池聖母有危險,恐怕炎舞也會被自己體內的火毒焚噬。炎舞體內的毒火正躁動不安,似乎等待著時機,出來霍亂一番,要不是炎舞一遍給金池聖母運送真氣,一邊壓制自己體內的毒火,根本無需耗盡這般多的時間。
“原來金池聖母在這裡。”此刻,風弇茲已經找到了金池聖母,更令風弇茲開心的是,金池聖母為了破萬妖血陣,如今已是元氣大傷,想到這裡,風弇茲不由得狂笑了起來。
白澤指著風弇茲,質問道:“睡神,你要幹什麼?”
“我幹什麼,你應該明白!”風弇茲懶得理會白澤,直向金池聖母和炎舞衝去。
看著眼前的形勢,金池聖母無暇分身,暗恨不已,炎舞小聲對金池聖母道:“別分神,萬事有白澤在呢。”
白澤怎會讓風弇茲靠近金池聖母,號令眾軍:“眾將聽令,都給我上!”
黑壓壓的一片軍隊,向著風弇茲而去,但是未靠近風弇茲十米遠的距離,被一股強大的力量震懾住了,正是風弇茲體內所散發出來的睡意,那股睡意直接讓這些靠近自己的天兵天將們昏睡了過去。
“怎......怎麼回事......呼呼呼......”一個天兵天將丟掉了手中的兵器,直接倒在了雲上,風弇茲無視著這些嘍囉,直向著金池聖母而去。
風弇茲眼看離金池聖母越來越近,就在這個時候,死神白澤向風弇茲而來,手中的雪夜附魂鎖鏈帶著一股寒氣,直向風弇茲而去。
風弇茲一把抓住了雪夜附魂鎖鏈,那陣陣寒氣,正好讓風弇茲打起一絲精神,讓自己感覺沒原來那麼困了,風弇茲看了白澤一眼,道:“死神白澤,你是來阻止我的嗎?”
“我不是來阻止你的,而是來殺你的。”白澤對風弇茲道。
“好啊,那就看看,你到底有幾斤幾兩。”風弇茲狠狠一拉那雪夜附魂鎖鏈,手化為爪,直向白澤抓去,白澤飛起一拳,狠狠的碰在了風弇茲的爪上,一股睡意,直向白澤襲來,讓白澤感覺到了疲倦之意,白澤連連後退,手掌結印,一道道鎖鏈如蛇一般狂舞,直向風弇茲的手足纏繞而去,雪夜附魂鎖鏈,相互交織,來來回回的結成,如蜘蛛網的形狀,將風弇茲捆綁其中。
白澤揮了揮手,諸多天兵不知怎麼回事,手掌的兵刃不聽使喚,長槍於長矛齊齊脫手飛出,齊齊的橫向排列,直直的向著風弇茲飛去、
“你可以去死了。”萬箭齊發,在白澤揮動手臂的時候,長矛於長槍,嗖的一聲,如快箭一般,相信此刻,即使風弇茲在有能耐,估計也會被射成馬蜂窩了吧。
那長矛長槍碰觸雪夜附魂鎖鏈所交織成的網後,叮叮作響,但長矛長槍卻未能傷及風弇茲分毫,當那些長矛長槍碰到風弇茲肉身的時候,都被風弇茲的金身硬生生的給折斷碰彎了。
風弇茲向白澤問道:“你是在給我撓癢癢嗎?”很顯然,風弇茲的身體是刀槍不入的。風弇茲死死的抓著兩頭的鎖鏈,對白澤道:“死神,現在該輪到我了!”砰!砰!砰!風弇茲僅憑自己的力量,震碎了身上的鎖鏈,那雪夜附魂鎖鏈碎裂之後,如同雪一般,飄散於天際,在那碎裂的白色影光中,風弇茲的身影從裡面飛出,直一掌向白澤襲來。
“不妙!”白澤感覺到了一絲不安,風弇茲一掌直向白澤打去。
砰!白澤,風弇茲掌風相對,白澤最終不敵於風弇茲,被風弇茲一掌震開,白澤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一股睡意直衝白澤襲來。
白澤疲憊的閉上了眼睛,身軀搖搖晃晃的正要栽倒在地上的時候,白澤一手撞擊在了自己的腦門上,讓自己清醒了過來。
“既然你如此睏意,又何必強忍著睡意,倒不如躺在在雲床見,安心歇息便是。”風弇茲對白澤道。
白澤冷聲道:“你還不是一樣,中了睡咒,為何要苦苦相忍,倒不如昏睡過去,一切煩惱,豈不都與你無關。”
風弇茲對白澤道:“好啊,你讓開,讓我殺了金池聖母,我保證,我會睡的很香,即使至天地覆滅,我都未必會醒來。”
“如果你殺了陛下,該睡不著覺的,應該是我了吧。”白澤對風弇茲笑了笑,道:“還有,你真的覺得,你能殺了陛下?別忘了巫真族的睡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