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夜附魂鎖鏈,如蛇一般,在陸吾周身遊走,陸吾手持聚魂劍,劍氣鞏固全身,鎖鏈閃爍白光,寒陰刺骨,漸漸凝聚主了冰晶,如同雪花一般的蔓延,那白澤凌亂的劉海,被風大亂了視線,雪夜附魂鎖鏈,碎裂成雪,將陸吾凝結住了,被雪包裹住的,卻是一條長長,那若因若現的鎖鏈。
“厲鬼索命,雪夜勾魂,陸吾,別忘了,我是來自地獄的死神白澤。”白澤輕輕一拉雪夜附魂鎖鏈,那雪花瞬間被鎖鏈抖摟了下去,陸吾的肉身被凍僵了,而白澤輕輕一拉,陸吾的肉身與靈魂瞬間分離,那雪夜附魂鎖鏈所捆綁的,也只是陸吾的魂魄而已。
“讓我超控你下地獄吧。”白澤雙眼變得血紅,從白澤的身體裡面飛出了幾道靈符,直向陸吾的魂魄而去。
“往生符。”陸吾本想要掙脫雪夜附魂鎖鏈,但鎖鏈的寒氣封住了陸吾的全身,讓陸吾根本提不及任何的力氣,想到這裡陸吾也只能任由白澤宰割。
“成王敗寇,本就如此,所以,我不會後悔。”陸吾閉上了眼睛,或許,這件事本就是一種錯,但陸吾不會後悔自己犯下的過失。
白澤口唸咒語,一道道符咒緊緊蔓延著整個鎖鏈,向陸吾魂魄而去,砰!緊接著陸吾的魂魄被一道道符咒裹縛住,當符咒爆炸,滿天皆為符咒,只是陸吾消失在了白澤的視線之中。
白澤看著陸吾的那些手下們,向自己的部下道:“諸將聽令,但凡陪同陸吾作亂者,殺無赦!”
白澤看了一眼陸吾的肉身,嘴角乏起了一絲冷笑,手輕輕一扣,一捏,陸吾的肉身隔空消失的無影無蹤,只留下一個吊墜,滴落在地,散發著一道耀眼的翡光。
白澤撿起那玉墜,微微一笑,道:“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沒有靈韻,更不是法寶,卻看著那般緊,也罷,既然你已經死了,這翡翠玉墜,也隨你而去吧。”砰!白澤手輕輕一捏,便這般,化作了粉末,在白澤的手中,隨風流逝。
白澤剛解決完陸吾的部下們,金池聖母和炎舞兩人正好從瑤池飛出,白澤見到金池聖母后,連忙的下跪,金池聖母詢問了白澤因有後,白澤便告訴了金池聖母,崑崙玄宮亂成一團,諸多仙神皆動盪起來,一部分是勸主退位,能者居之,支援金池聖母者,卻寥寥無幾,而此次白澤前來,便是擔憂金池聖母的安危,而陸吾擋道,白澤早已猜測大概,將陸吾殺之,陸吾部下一個不留。
金池聖母告知白澤,有人藉機在蟠桃盛會鬧出動靜,並接毒封禁其法,目的就是讓自己交代與此,卻不想,自己大難不死,而紫雲與陸吾二人,也不過是別人的棋子罷了。
金池聖母對白澤極為的誇讚,做的很好。金池聖母此刻,早已眼露金光,對著要將自己落下位的幕後黑手,金池聖母不打算留他活口。
白澤看了一眼金池聖母,不由不解的詢問著,為何炎舞會在此,不是煉化為丹了嗎?金池聖母懶得給白澤解釋,白澤見金池聖母的神色,自然而然的閉上了嘴巴。
炎舞此刻,正尋找時機準備逃脫,炎舞可不想白白的讓金池聖母這個瘋婆娘給殺了,金池聖母看透了炎舞心中所想,便對炎舞言:“若想逃走的話,我看你還是算了,如果你敢動在動一個腦筋,我不介意現在就殺了你。”
炎舞無奈,只能低著頭,跟著金池聖母向崑崙玄宮而去,哎,事到如今,也只能這般跟隨著金池聖母了。
來到了崑崙玄宮,到處都是亂作一團,天兵天將互相的廝殺著,周圍的將領也不知道是擁護金池聖母一方的,還是別人一方的,反正著實的讓金池聖母氣憤,金池聖母沒想到,整個崑崙山竟出現瞭如此大的變故,周圍刀劍雲集,血跡斑斑,染紅了崑崙的雲霞。
而在另一處,瑤池的某個地方,也是陸吾死去的地方,出現了兩個人,正是蕭戾和倏忽二人,無麵人倏忽對蕭戾道:“沒想到陸吾死了。”
“陸吾本就是枚棋子,一顆已經沒用的棄子,死於不死基本上沒什麼區別。”蕭戾對倏忽道。
“是啊,沒想到連一個小小的白澤都對付不了,還什麼凶神,哎。”倏忽不住的搖頭。
蕭戾向倏忽問道:“萬妖血陣布好了沒有?”
“放心吧,此次金池聖母插翅難飛!”倏忽望了望天空,嘆息道:“可惜了,這好好的一片宮殿,金池聖母啊金池聖母,蟠桃宴會送你這一份壽禮,希望你能夠有福消受啊,哈哈哈......。”
蕭戾對倏忽笑道:“要怪也怪金池聖母,便連小小的幻城城主都請了,卻不請我家東皇陛下,不鬧出點動靜來,還真對不起金池聖母她老人家呢。”
崑崙玄宮內,玉虛子對諸神言:“現在,蟠桃盛宴未果,在此機會,爾等竟要逼宮不成?”
白乙真君對玉虛道:“玉虛子,我手下卻有傳言,陸吾與紫雲二仙,早就悄悄在蟠桃宴會上動手除掉聖母娘娘,現下聖母娘娘怕已經凶多吉少,我等早些確立這崑崙之主,也好早些號令,除去陸吾與紫雲,一是維護崑崙聲譽,二是為聖母娘娘報仇才是。”
“哼!白乙真君,陸吾和紫雲二人在瑤池動手,你是怎麼知道的?”玉虛子向白乙真君問道。
“這......當然是因為我在他們中間暗插了人手。”白乙真君對玉虛子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