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讓我在說第二遍。”刑天冷冷的對太一道。
“哼!”太一在刑天的權威之下,最終不在多言,熟話說狗急跳牆,太一真怕刑天會對付自己,眼下九曲龍吟陣,已經讓太一焦頭爛額的了,若是加上刑天,顧及太一不死也要脫一層皮。
刑天對鳳瑤道:“鳳瑤,炎舞是我女兒喜歡的人,為此,也算為我女兒的一夙願,你最好也別打炎舞的主意,莫不然,我頃刻間,讓會灰飛煙滅。”
鳳瑤對刑天道:“你我自身難保,又何必多言,縱始你不多言,炎舞與我,也沒有任何瓜葛,只是這顆心臟,是對你女兒的承諾罷了。”
便在鳳瑤與刑天說話的時候,一聲怒吼,一道淡綠的光芒一現,向化身金烏的炎舞而去,太一,刑天,鳳瑤都是一愣,當綠光靠近金烏的時候,太一驚道:“玉麒麟。”
一隻巨大的玉麒麟與化身金烏的炎舞一般大小,玉麒麟咆哮一聲,似乎在呼喊著什麼?
“有救了。”太一驚喜萬分,向玉麒麟飛來。
一直寒氣逼人的利箭,向太一射去,太一將利箭一把抓住,轉身一看,一個身穿銀袍之人,正看向自己,此人正是夏羿。
夏羿對太一道:“太一師兄,別來無恙。”
“哦,夏羿師弟,久違了。”太一對夏羿客氣的說道。
“師兄,剛才的見面禮怎麼樣?”夏羿對太一道。
太一看了一眼手中的寒箭,對太一笑道:“師弟的見面禮,倒頗有趣味,當真讓師兄我又愛又恨啊。”
“奉師尊之命,前來救走炎舞,若誰阻攔,我定射碎玉麒麟,誰也難以脫得此陣法。”夏羿對太一以及刑天說道。
太一陰沉著臉,對夏羿道:“夏羿師弟,難道連你也想與我對著幹嗎?”
夏羿道:“師兄嚴重,我只是遵從師命,師命難為,還請見諒。”
“好,好,我便依你便是。”太一此刻,對夏羿不可得罪,萬一惹怒夏羿,射殺玉麒麟,唯一一個出得陣法的法子,也會破滅掉的。
夏羿不在理會太一,冰弓搭起寒箭,對準了化作金烏的炎舞,一箭直射的胸脯,嗖!金烏中箭,寒氣直逼火毒,金烏化作炎舞,炎舞的意識也漸漸的清晰起來,摸了摸胸口的寒箭,喊道:“夏羿師兄,是你嗎?是你來了嗎?”
看著炎舞向相反的方向喊自己,夏羿不由心痛,對炎舞道:“師弟,你的眼睛怎麼回事?”
“沒事,不過是瞎了而已。”炎舞苦澀的笑道。
夏羿對炎舞道:“師弟,你身邊有一個麒麟,你坐上去,它會帶你離開陣法的。”
吼!玉麒麟對炎舞吼叫一聲,炎舞搖了搖頭,對夏羿道:“師兄,我如今罪責一身,是去是留,又何必如此在意?如今,我二哥以故,刑茹嫣也因我而死,更何況,昊天也已經死去,或許,我便不該存留與這個世上。”
“師弟,你怎說出如此輕生的話?”夏羿對炎舞怒道。
“這二十年來,我無時無刻,不在尋找滅掉毒火的方法,我無時無刻不嘗受毒火噬心的痛苦,然而,儘管我在怎麼努力,我卻依舊沒能滅掉我體內的毒火,如今,我惜之人,一個個遠離我而去,這種痛苦,又比毒火還痛還苦,眼睛瞎了看不見,但心沒有瞎,依然能感覺到痛!”炎舞對夏羿道。
夏羿對炎舞搖了搖頭,道:“師弟,你不僅眼瞎,你的心更是瞎,你之所以看不見,並不是你眼睛的問題,而是你的心被另一個自己給遮住了,心看不見,眼睛自然也就看不見!”
“師兄!”炎舞咬了咬唇。
夏羿對炎舞怒道:“師弟,時機未到,你怎可輕生?難道你要看著救你的人,一個個的亡故,而不顧嗎?若是那般,你大可不管不問,你死去吧。”
炎舞低著頭,沉思不語,夏羿繼續說道:“師弟,輕生乃懦夫的行為,敢於面對,才是英雄所為。”
“英雄?呵呵......師兄,如今我以受三界所有人的唾棄,怎可稱之為英雄?”炎舞自嘲道。
夏羿怒道:“師弟,既如此,你甘願揹負世人唾棄而故,那便隨你,便當我今天白來便是,如是這般,便是師尊當初也看錯了人,卻收了你這般不堅之人為徒,虧得師尊還要我救與你,當真讓我感到心寒。”
炎舞低著頭,不知怎麼反駁,炎舞何嘗不想活著,可是活著太過痛苦,要揹負著自己所不能承受的痛苦,聽著師兄已然憤怒,自己卻又不能辯解什麼,想到這裡,炎舞心中淒涼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