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崇吾山處,東皇鍾內,東皇太一如今見時機已是成熟,便命令蕭戾,將自己的手下都召集起來,蕭戾向東皇太一點了點頭,便看見整片崇吾山處,滿天盡是黑壓壓一片的黑雲密佈,嗖嗖嗖,一個個黑影直進入東皇鍾內,東皇鐘的封印,在此刻間,蠢蠢欲動,太一冷冷的道:“萬年過去了,我終於要離開這個破地方了。”
“砰!”封印瞬間的破裂,便看到一道金光閃現,東皇太一從東皇鍾內飛了出來,四對翅膀,黑白相間,一身金甲披肩,太一手掌一伸,便看到如山丘般的東皇鍾,化作茶杯大小直飛東皇鍾手掌之中。
太一大笑著:“哈哈......我自由了!我自由了。”
“恭喜東皇陛下重獲自由。”蕭戾對太一道。
“五魔何在?”東皇太一向一群黑壓壓的影子問道。
便看到在影子裡面,飛出五到身影,分別為水猿,鬣豬,青驄,龍女,金蟬。水猿為無支祁,為淮水水怪,白衣青身,火眼金睛,頭有雙角,身高矮小,約有一米,曾乃水神,後因和龍女相戀,被打入凡塵,他其手下多有木魅,水靈,山妖,石怪,曾在花果山號之為水猿大聖。
其鬣豬名曰朱士行,有三面,每面三眼,可幻八臂,曾是北極大聖,生與亥地,長與乾宮,搭琅地盜取天界金鈴,支楞地頓開天界金鎖,放逐兔族妖孽卯雙雙,與此下界為妖,潛藏黑風洞,後,神帝聖諭,緝拿朱士行與卯雙雙歸案,卯雙雙因拒,而被殺之,朱士行憤怒之下,投奔與太一門下,一心要為卯雙雙報仇。
青驄一身青衣,頭有獨角,後有雙翅,乃為獸種角馬修煉成形,因偷吃聖母蟠桃,而被壓制,後被太一解救,誓死追隨。
龍女名為雨師妾,其為水猿之妻,以蛇掛耳,左耳騰蛇岑碧青,右耳白矖白素貞,乃水族朝陽穀天吳的妹妹,東海雨師國國主,芳名雨師妾,因善御龍,稱之為龍女,龍女與其夫君無支祁一同歸與太一門下。
金蟬,因生命存活只有三十天,他不信命,他要長久,不想風餐露宿短暫與世,他不想只有三十天的生命,為此,在太一慫恿之下,告知金蟬,如不想死,便要變得強大,只有強大了,只有與天鬥,你才可獲得長久,為此,金蟬吸食了建木神樹的樹脂,化作了長生之體,便是連起封堵鬼城的生死簿,也無金蟬的記載。不過,金蟬的長生之體,與他人可不一樣,他每至三十天,而脫一次殼,從而獲得新生,沒至脫殼之日,找一靈魂的宿體,此這般,才可能長久與人世。
水猿,鬣豬,青驄,龍女,金蟬,五位,乃是東皇太一手下;六魔之五,水魔無支祁,旱魔雨師妾,火魔青驄,妖魔朱士行,蝗魔金蟬。此五位,便是六魔中的五位,其中最令人喪膽的一魔也是最毒的一魔,名為瘟魔洛英,被譽為北海玄蛇的洛英。
“水魔,旱魔,火魔,妖魔,蝗魔,汝等率兵,入天界支援瘟魔洛英,切記,只殺妖魔,姬晨鬼軍,還有炎舞的那些餘黨。”東皇太一命令完他們,冷哼一聲,道:“神帝昊天,戰神刑天,萬年的網,今天也該收一收了。”
天界,弱水之上,九曲龍吟陣法內,昊天,刑天,拼盡權利,一起壓制與化為金烏的炎舞,炎舞毒火噬心,昊天與刑天兩人,勉強才能抗衡,刑天沒想到,身為戰神的自己,遇到過多少的對手?都不敵與自己,哪怕是昊天也亦是如此,沒想到區區一個食了椹果的烏鴉,竟有著如此逆天的力量。
刑天對刑雲吉和刑茹嫣道:“你們且莫靠前,此炎舞,並非你們所能抗衡的。”
“紫虛,太極眼。”昊天向幾道玉清大帝命令道。
極道玉清大帝點了點頭,雙眼射出一個碩大的太極圖騰,將金烏死死的罩住,周圍黑白魚,不斷的在金烏身邊穿梭遊走,昊天龍弓搭箭,七彩龍箭盡發射出,向金烏襲擊而去,金烏煽動翅膀,那一支支箭,盡數的吞噬至火焰之中。’
“啊嗚!”金烏一口烈焰,向昊天襲擊而來,被鳳瑤指天劍死死的擋了下來,便聽見,砰!一聲巨響,鳳瑤全身盡數被烈焰灼傷。刑天怎能認輸,手掌一出,化作碩大,將金烏緊緊握在了手掌之中,看著刑天手掌全部被烈焰包裹,眾人才舒了一口氣。
“哼!任你法力在強悍,也抵不了我小千世界。”刑天緊緊握住炎舞,用全身法術,抗衡著炎舞的力量。
鳳瑤手中指天劍動了動,這個時候,對付刑天最是時機,剛想要報奪心之仇,痛心之痛,此刻,鳳瑤壓制住了自己的意念,知道這時候動手不是時候,可是,想想,三界眾生與自己又有什麼關係?莫要被某人所感化,所牽引,搖了搖頭,不在多想,指天劍一鳴,直向刑天刺殺而去。
“住手!”一道赤鳳,擋在了鳳瑤面前,赤鳳被指天劍化作一縷煙霧,隨後鳳凰琴直抵鳳瑤手中的指天劍,鳳瑤抬頭看了一眼,此人正是刑茹嫣。
“連你也要擋我嗎?還是你想看著炎舞那小子,被你父親活活的捏死?對了,你不是還愛著炎舞的嗎?怎麼,面對父親和炎舞,你是不知如何抉擇了嗎?”鳳瑤收起手中的劍,對刑茹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