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一切都是天意,天意如此,誰也沒有辦法,逆天而為,到時候,只能自食其果!”木德星君對古月離勸解道。
古月離對木德星君道:“天意?哼!我從來不信天意,我只信自己,我若得到昊天寶劍,自能勝天!”
古月離說完,不在理會木德星羅,直接拿起忘情扇,向五位星君而去,忘情扇,一扇易忘情,哪怕心中最最喜歡的那人,也是如此。
“忘情,忘汝,忘己,忘情扇!”古月離連扇幾扇子,便看到土德星君,伸出衣袖,忘情扇的風,盡數的被土德星君吸入了袖中。
古月離驚訝過後,不由多想,將忘情扇化作一柄忘情劍,向五位星君劈砍而來,幾個回合,古月離不僅沒有傷五位星君分毫,而且卻把自己困入了五行陣法之中。
“五行相生,陣法向幻,佈陣!”看著五個星君,在古月離身邊圍繞,其各個都化作了化外分身,有金化,木變,水影,火幻,土捏之形,其中陣法中,五行可生萬物,陷入陣法中的古月離,恐怕遇到危險了。古月離手中的忘情劍劈砍了幾個幻影,手中的忘情劍化作忘情扇後,隨手一扇,一道道人影皆化為菸灰。可惜,這一切也只是徒勞,五行陣法非同一般,以相生相剋之道,所幻化之幻影分身生生不息,直累的那古月離喘息。
古月離連忙吹一口氣,幻化一個分身,自己逃出五行陣法之中,這時候,自己的分身,被五行陣徹底的摧毀!轟隆!消失的無影無蹤,古月離暗自慶幸,自己逃的快,莫不然,自己就落與自己分身的後塵。
古月離無法釋懷剛剛的那一幕,這五行陣法,以五行幻萬物,五行相生,五行相剋,另古月離無法顧瑕自身安危。
古月離收起忘情扇,化作一隻雪白的九尾狐妖,此狐妖身高十丈,甚是寬大,身後九尾不斷搖擺,狐妖口吐寒冰,直襲五行陣法。
“你這狐妖,讓人分身逃走,還不死心,竟化真身,妄想破陣!”金德星君對化為巨狐的古月離道。
火德星君道:“五行陣法,生生不息,你這般是沒用的!”說完,火德星君和木德星君合力,一道火光,直向古月離口吐的寒冰而去,轟隆!古月離的巨狐之身被火德星君的神火擊中,砰!栽倒在地上,化作了一隻小小的九尾狐妖。
只見金德星君,從陣法中拿出一卷畫軸,向著九尾狐妖扔去,那畫軸名為乾坤玉羽圖,九尾狐妖雖有本領,如今被乾坤玉羽圖罩住,恐怕難以動彈半分。金德星君口唸口訣:“天地陰陽五行見,畫與混沌神力顯,清與山海魔障邪,任他鬼幽或靈仙!收!”
眨眼之間,九尾狐妖被收入了這乾坤玉羽圖,此刻間,九尾狐妖便顯化在了那張乾坤玉羽圖之上。
“乖乖,這寶貝可不得了。”隱匿在他們身旁的刑茹嫣道。
乾坤玉羽圖豎與空中,金德星君正想上去拿,不想被避入隱身訣中的刑茹嫣得手,炎舞本想阻止刑茹嫣,卻不想,刑茹嫣任性,沒有勸阻得住。無奈,炎舞也跟著出來了。
刑茹嫣抓住了合上的乾坤玉羽圖,金德星君和其他四星君都沒有想到,眼前竟還多了兩人。
“你們是誰?為何阻止我捉拿狐妖!”金德星君對刑茹嫣厲聲道。
刑茹嫣對金德星君微微一笑道:“我本不想捉拿這狐妖,只是覺得你的這寶貝不錯,所以借來玩玩而已。”
“借來玩玩!”金德星君臉上凸起了一條一條的青筋,看樣子被刑茹嫣的話,氣的不清。卻奈何,乾坤玉羽圖落在此人手中,若刑茹嫣丟擲乾坤玉羽圖收他們,簡直輕而易舉的事情。
“剛剛的口訣,我已聽道,要不要,我念念試一試?”刑茹嫣說完,笑著比劃了一下手裡的乾坤玉羽圖。
刑茹嫣這一舉動,嚇壞了五位星君,金德星君指著刑茹嫣道:“小丫頭,你敢!”
“我怎不敢?”刑茹嫣對金德星君道。
炎舞對刑茹嫣道:“茹嫣,你就別嚇唬他們了。”
“好吧,炎舞哥哥,我聽你的。”刑茹嫣說完,轉身對金德星君道:“喂,太白金星對吧,這東西,我可以給你,不過,你得給我說一下,那九尾白狐的故事。”
金德星君對刑茹道:“小姑娘,你為何想知道這九尾的事情?”
“我看見她飛出的一瞬間,眼睛裡閃爍著傷心的淚水,而這種淚水,我平生只見過一次,記得和我母親流過的淚水一樣,那表情,至今另我難忘。”刑茹嫣對金德星君道。
炎舞忽然明白了,刑茹嫣為何想要拿那乾坤玉羽圖,原因是她看到了曾經和她母親靈鸑鳳母一樣的表情,一樣的眼淚,她想弄明白,那九尾狐妖,或許能夠知道她母親為何會流淚。
“此狐妖,乃青丘國的三公主,名為古月離。”金德星君對刑茹嫣說道。
“古月離?青丘國,姓氏乃為蘇,為何此人會姓古?”刑茹嫣疑惑不解的問道。
金德星君對刑茹嫣道:“古月離並非狐妖姓氏,而是她為思念一人,而將名字改為古月離,古月離是曾經殷簌寫給古月離的一首情詩‘瀟瀟寒風佳人惜,遙望殘月與舊離,難張弓羽思妻夜,奉予仙草古月離。思仙無情難自在,其間塵世無處白,既妖青丘無別淚,攜手無負六道門。’同樣,不僅因這首詩,而古月合一起為胡,寓意狐,名離,既離別相思,更諧音為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