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舞見禍鬥已生氣,心中不免有些傷心,那幾滴淚,不由自主的落下,此刻,炎舞想要說些什麼,但卻不知該如何向禍鬥勸說。
小蝶看到炎舞沮喪的模樣,便對炎舞說道:“炎舞,我等並非不解你的好意,但刑天行事這般,你覺得,可靠可信嗎?你二哥也是一片好意,怕你誤入了形天與此妖女的圈套,這便不是你我所能看到的。”
刑茹嫣指著小蝶,道:“你這廝,好不識趣,一口一個魔頭,一口一個妖女,難道說,汝等遵循的天道,便是公平公正的嗎?”
“哼!萬年之前,神魔之戰,三界浩劫,難道說,你沒有行事孤僻,自天道有序,而等逆天而為,打破三界秩序,此血池之海,便也不是犧牲多少生靈,難道說,你父非魔頭,你並非妖女不成?”小蝶雖被困與石柱之上,但口中振振有詞,說的刑茹嫣頓時無言以對。
刑茹嫣滿臉通紅,恨不得殺了小蝶,若不是顧忌著炎舞的顏面,刑茹嫣早就將小蝶等人碎屍萬段了。刑茹嫣儘量剋制著自己。
刑茹嫣,心中滿是委屈,的確,自己刁蠻過,任性過,不過生來,過著無憂無慮的公主生活,怎想天變之後,一切皆變了樣,刑茹嫣隨父出征,自一切聽從父親安排。
奈何,緊這般,便被世人稱之為魔頭,妖女,這等言語,已盡萬年,刑茹嫣在不怕地獄焚身之苦,刑茹嫣知道,母親也知道,這一切,都是在彌補父親,當年殘害三界的大罪。
自母親靈鸑鳳母說過,此罪因她而起,自心甘情願,奈何,刑茹嫣本就不懼焚身之苦,身為朱雀化身,天地之間,可噬火為食,以強其身。刑茹嫣的法力為此,也精進了不少。
可是,便是可是,即便酆都鬼界,聽此流言蜚語,也不在少數,為此,刑茹嫣變得冷淡,既你說我魔頭,妖女,我便不做盡壞事,便對不起這名號,為此,將本來面目埋藏於心,讓人根本看不出,此刻,自己在想什麼。
萬年囚禁,所受其罪,只有刑茹嫣心中明白,心中清楚,可是,自從浴火重生之後,刑茹嫣的心,便不在自己,總是被心中一點善氣所改觀,尤其是炎舞的出現,更加讓自己情不自己。
刑茹嫣明白,自己萬年太過孤單,只想要一個依靠,而這個依靠,刑茹嫣心中很是清楚,那便是一見鍾情的炎舞。
所以,刑茹嫣才不懼父親的反對,要保護好自己心愛之人,哪怕在此受盡別人的**,刑茹嫣也只是忍著。哪怕有一滴淚,刑茹嫣都剋制著,不讓自己流出。為此,刑茹嫣此刻,更加的委屈。
炎舞拍了拍刑茹嫣的肩膀,微微一笑,安慰道:“或許是錯覺吧,我感覺你並非你所想的那般,從你幫助我的那天開始,所以,你也不必悲傷。有些人,不理解,那便不讓他們理解便是。”
“嗯!”刑茹嫣點了點頭,此刻,心中不由的一暖。
炎舞向禍鬥和小蝶身邊走來,對小蝶道:“小蝶姐姐,或許,我沒有你會看人,也或許,她會是欺騙我的,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因為刑天的因素,來牽制與她人,她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恩人。”
“炎舞,我可是為你好啊。”小蝶對炎舞說道。
炎舞閉上了眼睛,對小蝶道:“就像是,我們義無反顧的相信,姬晨大哥一樣,雖然結局多變,但我們不嘗試,有怎知道呢?”
“炎舞,就因為嘗試了,才知道心中的苦,不是嗎?”小蝶對炎舞說道。
“是啊,赤蛺仙子說的對,你難道真想陷入此地之中嗎?若是這般,我當初真不應該救你!”禍鬥對炎舞說道。
炎舞向禍鬥懇求的說道:“二哥,我知道,難道緊緊
因為痛苦與猜忌,就不接受與她人嗎?刑茹嫣和刑天不一樣,我能感受的到,莫不然,何苦多此一舉,當時,我已受傷,是她施法救我的。”
“所以,緊這般,你便想,讓我放了刑雲吉?”禍鬥向炎舞質問道。
炎舞心中焦急不安,繼續向禍鬥勸解道:“刑雲吉也是無辜,別忘了,他曾幫助過我們,如此權益,不過是脫的其身,如今,有如此機會,我們便當一試。更何況,讓刑雲吉入你小千世界,更是為你不妥,此等之境,與刑天又有何意?”
“炎舞,我們知道你想,救我們出去,但是,如果這般的話,便陷你與困境,所以,你若是能走,便是走吧,如果真刑天辦事,說不定,會陷你與不忠不義,如此,反倒不如,我等在這裡關押。這也是我等的宿命。”禍鬥對炎舞說道。
炎舞走向禍鬥,拿起鎖住琵琶的鐵鉤,緊緊的向自己的琵琶骨而去,鐵鏈緊緊的捆綁與其身。
眾人驚道:“炎舞,你這是幹什麼?”
“既然,你們都不得其身,我又何豈苟活?倒不如,一起生,一起死,即使酷刑萬般,也抵不過,心中的那分愧疚!”炎舞對禍鬥等人到道。
“炎舞哥哥,你犯不著為了他們......。”刑茹嫣想要勸解炎舞,卻被炎舞給打斷,炎舞對刑茹嫣苦笑一聲,道:“牢獄嘛,我又不是沒有待過,刑法嘛,也不過爾爾,如果說我勸不了他們,便由他們一起生死,所以說,刑茹嫣,你不要勸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