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舞在刑茹嫣的閨房之中,昏昏欲睡,但其靈魂,已飛出體外,好似做夢一般場景。
炎舞在夢中,見其兄禍鬥,受盡刑天百般酷刑,此刻間,心如刀絞,便已做夢也不得安生。其天罡神通,化作蒼蠅,向地牢而去。
“定!”炎舞以定身法,定住了門外的守衛,其身,竄入一妖兵身體,便又以神通,化一分身。分身炎舞,便如炎舞一般厲害。
打鬧與地牢,即便妖兵眾多,也並非炎舞分身的敵手,虛虛幻幻,幻幻實實,很多人,便吃虧與炎舞這般神通之下。
被炎舞附身的妖怪,便向地牢而去,通報與刑天,刑天正在牢中,等待著禍斗的答覆,當炎舞看到禍鬥模樣的時候,整個心,都被怒火給點燃了。
炎舞壓制住,自己的怒氣,對刑天稟報道:“不好......不好了,炎舞殺到門外了。”
刑天的興致全被打攪了,打了被炎舞附身的那個妖怪一巴掌,怒罵道:“一群沒用的廢物,我養你們幹什麼吃的。”
刑天對身邊的八瞳子道:“一個小小的炎舞,我還未放在眼裡,八瞳子,你且前去,擒拿與他,便是。”
“是,屬下遵命!”八瞳子說完,便帶著被炎舞附身的兵而去,此刻炎舞萬分的焦急,如若刑天不離開的話,炎舞無法營救。
但此刻,若脫離這妖怪身軀,恐怕又會被刑天給識破,萬分焦急之下,炎舞一時,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最終,炎舞的分身,被八瞳子擒獲住了,八瞳子怎能想到,炎舞剛被擒住,竟然化作了一塊石頭?八瞳子才發現,竟然上當了。
八瞳子把這件事稟報與刑天,所換來的,便是刑天的一掌,這一掌,差點沒把八瞳子打死,若非八瞳子還有些用處的話,刑天焉能留下八瞳子活口。
“給我滾!”刑天說完,八瞳子便站起身子,晃晃悠悠的走出了牢獄。
當八瞳子走出牢獄的時候,炎舞化作了刑茹嫣的模樣,希望能夠騙得了刑天,當刑茹嫣走進牢房的時候,很多人,都給刑茹嫣請安,也是,刑茹嫣乃赤帝的女兒,其面子,自然是相當的大了。
刑茹嫣看到發怒的刑天,便向刑天喊道:“父......父親。何事那般惱怒呢?”化作刑茹嫣的炎舞,喊了刑天一聲父親,咋那般噁心,但為了救出禍鬥他們,炎舞也只好忍住了。
刑天向刑茹嫣問道:“你怎會來這牢獄之中?”
“父親,孩兒多日為曾見你,卻有些想念與你,聽聞你來此牢獄之中,我這才來看看你啊。”刑茹嫣對刑天說道。
刑天對刑茹嫣微微一笑,道:“你呀,竟會說些好聽的,不過啊,為父,我是相當的喜歡聽。”
“父親,孩子最近幾日甚是無聊,能不能讓孩兒出城一番呢?我想看看城外的風景。”刑茹嫣向刑天懇求道,炎舞知道,刑茹嫣在城中帶著有多無聊,若這般說的話,也好讓刑天沒那麼多的猜忌。
刑天對刑茹嫣訓斥道:“你這孩子,怎會想去外邊,我好不容易讓你浴火重生,難道你又想離我而去怎地?”
“父親,這幾日都不曾看我一眼,我只是覺得無聊罷了。”刑茹嫣說到這裡,便趴在刑天的懷中,訴說著滿心的委屈。
刑天拍了拍刑茹嫣的肩膀,一臉慈父的模樣,對刑茹嫣,道:“好了,好了,為父知道你委屈,其實,為父這幾天不是忙嘛,沒時間陪你啊。”
“你總是很忙嘛?父親,難道,你的霸業,竟會比你女兒還重要嗎?”刑茹嫣一臉委屈的說道。
刑天對刑茹嫣微微一笑,道:“那當然,沒我女兒重要了,好了,既然女兒都這般說了,那我今天便陪陪你吧。”
“真的嗎?太好了,那父親,我們去下棋去吧。”刑茹嫣說完,在刑天的臉頰之上,親了一口。
刑天點了點頭,對刑茹嫣道:“既然你都親我了,那我如果不答應的話,豈不失信於我最最疼愛的女兒了。”刑天說完,便囑咐他人好生看管這裡,然後陪著變化刑茹嫣的炎舞,向牢外走去。
炎舞心想,這便是好機會,藉機分身,好就走禍鬥等人,奈何,當炎舞正要施展法術的時候,被刑天按住了琵琶骨。
刑天邪邪的一笑,對炎舞幻化的刑茹嫣,道:“怎麼了?我的好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