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劍,在禍斗的手中,正好如魚得水,當然,這只是後話。
水流的趨勢,非常的嚴峻,說真的,炎舞真想斷了偽善湖的湖脈,但是,炎舞此刻真的沒有一點的辦法,禍鬥也不知在那裡,移來了一座山丘,佔時的擋住了湖水的路,才可勉強停止了水的流向。
“可惡!”水中傳出了邪樂的聲音,沒想到自己,竟會被禍斗的移山之術,給擋了下來,這令邪樂非常的惱火,黑水若向衝破,必須得另找出口,畢竟水往低處流。
眾人都驚訝不已,畢竟水竟然會出人言,這不得不令禍鬥等人驚訝不已。
炎舞指著偽善湖,道:“邪樂,今天,我便要填死你這破湖。斷了你的水源,看你如何作惡。”
“斷水源,移山填海?哼!別忘了,這湖是聚集了多少的魂魄,多少的生靈,難道你真捨得不成?”邪樂對炎舞說道。
“你們一個個的內心,都裝載的謊言,裝載的偽善,裝載著黑暗,我這般做,所以,你們自比我高尚不了多少,你們也恐怕阻止不了我?別忘了,你們的靈魂中的那一分瑕疵,是永遠都戰勝不了我的。”邪樂對眾人狂笑道。
“你,禍鬥,隱瞞著前世的身份,生怕別人知曉你前世的罪孽,心愛之人愛的確實別人,你難道不會妒忌,一生,都為人所貶,一生為人所厭棄,難道你心中沒有報復?何必那般高尚為人?”邪樂的話,刺痛著禍斗的心,但卻沒有反駁能力,的確,禍鬥妒忌過龍天影,也有想報復過別人,這是禍斗的心魔,卻是無法扼殺的。
“還有你,身為赤蛺仙子,竟戀上酆都鬼城的陰帝,遭逢背叛,難道你心中沒有悔恨?蒙受欺騙,難道你沒有隱瞞自己的情感?以誠實待人?”邪樂的話,也狠狠的打擊了小蝶,讓小蝶空有口才,卻無力反駁。
“你,身為九命鬼判,卻喜歡一介妖魔,但神魔有序,自不敢表達內心的渴望,是也不是?還有你,身為雪蓮,敢愛敢恨,卻不敢吐露出,自己捨身取義的聖潔,什麼聖潔的靈魂,也不過是即將被染指的黑蓮。還有你,炎舞,你深中毒火,卻要忍受著眾人,卻不知,眾人都不理解與你,你心中難道聖潔,沒有一絲悔恨,沒有一絲殺機?只不過,礙於修為,礙於毒火,你只能把痛苦埋在心裡,偽裝起來,是也不是?全天下人的內心,都有一團惡念在維持,有偽裝,欺騙,憤怒,殺掠,都是我需要的力量,而這股力量越是強大,我便越是厲害。”邪樂對眾人說道。
炎舞等人,卻不知道,他們的憤怒,欺騙,邪念,所散發出的黑氣,都被偽善湖所吸收著,而這些力量越是集中,其邪惡的程度,便就越深。
“哈哈哈......你們把力量給我吧,讓我儘快的衝破這山丘,達到我超越一切的力量。”邪樂對眾人狂笑道。
炎舞暗叫一聲:“不好,大家快離開,絕對不能受此蠱惑!”
而此刻的他們,便如中了邪一般,被身體的另外一種力量所束縛著,根本無法動彈半分,的確,渾濁不堪的靈魂,便如藤條一般,在他們的身上蔓延開來,漸漸的,他們身上佈滿了鱗片,彷彿化為魚兒一般,但身體又好似消失,若隱若現,即使他們在有強大不堪的力量,都被水給化解了,畢竟水的力量,跟隨與心境,水如太極,陰陽兩端,強則強兮,弱則弱矣。
任憑炎舞法術通天,卻也難以壓制與內心的力量,而邪樂,便是取攝於他人內心的慾望,而存活的存在,早已非當年的邪樂,那是因為,他死後,其靈魂被什麼東西染指一般。
偽善湖的湖水,濺起層層浪濤,其黑水,慢慢聚攏與一人形,其人長鼻耳尖,如鳥鼻犬獸,且只有上半身,下半身與湖水相連。
此人便是化作偽善湖的邪樂,此邪樂也非以前,只是以水擬與人形而已,卻非有人的血脈,而是整潭汙穢噁心的湖水,渾身散發的臭味,的確,聚集了不知多少靈魂的邪惡之氣,又怎不臭氣熏天?
“哈哈哈,你們還是別掙扎了,倒不如讓我直接把你們給吞噬了,也好與我做一份貢獻。”邪樂對炎舞眾人說道。
此刻,他們腦袋裡的念想,正在蠶食著他們身上的真實誠懇的善念,天真無邪的心性,敢愛敢恨的勇氣,總之,腦袋之所有,所有的一切,都被染指的汙穢不堪。
呃啊!此刻就炎舞等人,便如毒火攻心般的疼痛,唯一的不同,是他們已被自己限制住,無法從自己的思想中解脫,他們體內分別有兩種思想在鬥爭著,善與惡之間的抗衡,一念之差,會導致全軍覆沒。
“虛偽,虛偽,虛偽,這世間全都是虛偽,無知的人們,無知的你們,只是在騙與被騙中扮演一個悲催角色,只要用謊言歷練的人們,才能獲得真正的力量,只有集合與邪惡的意念,才能讓我一同三界,能夠站在的最高頂端之人,必然是我,邪樂,因為全世界的信中,都是靠著欺騙的手段而來的,而這種手段,便是我化身為魔的一種契機!”邪樂對眾人狂笑道:“哈哈......告訴你們,即將衝破阻礙的偽善湖,將會引發一場大災難,是所有生靈被玷汙,被吸收的絕好機會,為這個機會,我等了,不知多少年了,而你們的到來,正好有幸可以見識一下。”
炎舞厲聲道:“休想!”說完,炎舞便向邪樂衝殺而來,手中一團火焰化為的利刃,把邪樂斬殺成兩半,化為了一灘黑水,可邪樂本就是水做的,也可以說偽善湖便是邪樂,邪念的靈魄,所以,水又聚整合了邪樂的身形。
“怎麼會?你怎麼會逃出自己的意念?”邪樂難以置信的看著炎舞。
炎舞對邪樂道:“有一點,你說錯了,虛偽之人,多不勝數,萬物之中,有惡有善,其善者可活,其惡者可活,其思想不可欲也,女媧泥土造人,有三魂七魄,經歷百事,事態之遇,皆為不同,不可以一而定之,萬物之道,善惡終釋,人自使,無識本相,終究為善。人魔妖仙,皆如此。即有偽善之魂,卻不過天道輪迴,眾人之慾,卻非一人為之,即天地神靈,至高無上,也不敢妄加改命,欲以妄為,何況,你,一介區區族長,死後,竟厲魂化湖,加以詛咒,以天道人倫,自迷惑與眾人,你以為之為,卻附加與他人,這般,我便萬萬不能苟同!”
“萬物之中,適者生存,自蛇出生,其身邊有毒,便是這般道理,何為善惡?不過是偽偽君子的片面之詞!何為強?不過是戰勝與權謀,欺騙與眾人的把戲,你看不透,也只是因為你經歷太淺,殊不知,這三界之中,唯有權謀者,可譜寫一切!”邪樂對炎舞道。
“哼!道不同,不相為謀!”炎舞對邪樂道:“本想給你改過自新的機會,但你卻不知悔改,這也難怪我,不手下留情了。”炎舞燃起全身烈焰,向邪樂而去。
水與火的戰鬥,拳與掌的相碰,激發了炎舞與邪樂的鬥志,禍鬥等人,也逐漸的思想清晰,掙脫了邪樂的邪惡之念,這也多虧了炎舞,若非炎舞與邪樂之間的鬥法,恐怕他們早就化為了這湖中,毫無神識的黑魚。
砰!地裂山崩,即便禍鬥搬來的一座山,也無法壓制,此時此刻邪樂的意志吧,也不知,以前邪樂受了怎樣的屈辱,才會有今天這般的執念,相比之下,炎舞應是快樂的吧,不是遇到的機遇不同,而是看待事物的不同,莫不然,憑藉毒火之身的炎舞,早就以自暴自棄,也不會有今天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