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七八歲的孩童,因為行屍的追趕,而被腳下的石頭絆倒,正當行屍與惡鬼追來的時候,那孩童已無處可去,只能在地上接受命運的安排,那一個個行屍張合著血盆大口,而向那孩童走來“呃啊!”
“住手!”莫雲煙手持一把劍向那幾個行屍刺來,轉眼間幾個行屍以被莫雲煙大卸八塊,可憐莫雲煙還是晚了幾分,地上的那個孩童,已經血淋淋的躺在了地上,早已呼吸全無。莫雲煙抱著那七八歲的孩咆哮著,那是深深的自責,如果自己早來一步,興許這個無辜的生命會被自己救走的。
那些行屍與惡靈自然不會放過莫雲煙這等美味,不管莫雲煙如何的痛苦,他們依舊莫無感知的向著莫雲煙而來。
“雷神之印!”砰砰砰,幾道電閃直接向那些行屍與惡靈劈來,一眨眼的功夫,那些行屍惡靈便已形神俱滅。雷神之印飛回到了諸懷的手中。諸懷道:“還好趕上了,莫不然又一位將要喪命與這些行屍之手。”
諸懷向神情低落的莫雲煙道:“你不是要救你的族人嗎?怎麼?這點悲痛走承受不住了嗎?”諸懷冷冷的喝道:“給我站起來!像個男人一樣!”
聽到諸懷的話後,莫雲煙站了起來,對諸懷道:“你說的很對,我應該站起來,還有很多的族人,等著我去救,我不能,也不可能,被眼前的心痛所打敗。”重新振作的莫雲煙站起了身,對諸懷道:“謝謝你的提醒,我們走吧。”
一路上,莫雲煙嚐到了一陣陣的痛苦,救了一些人,同樣的也眼見一些人成為了這場戰爭的犧牲品,卻無能為力,一批一批,從老弱婦孺的幾十人,變成了幾百人,在從幾百人,變成了幾千人,漸漸的,莫雲煙感覺到了自己存在的光榮感。
“大家走這邊跑,只要離開這陣中,我們就安全了。”莫雲煙與諸懷二人一路上也不知殺了多少行屍惡靈,同樣的,也不知救走了多少子民。
每當莫雲煙把自己的族人送達安全的地方,又重反陣中,依舊冒著生命危險,去救那些無辜的百姓,若非一路上有諸懷相助,恐怕莫雲煙也不知死了多少回了。在這裡,莫雲煙心中也非常的感激。
經過了反覆幾次的救援,最終莫雲煙和諸懷二人還是被那些行屍與惡靈給包圍了,左右的通道黑壓壓的一片片,即便點數也要點上個七八天,可見此刻形勢不容樂觀。
“糟糕!”莫雲煙暗道不妙,四周都被那些行屍圍的水洩不通,而眼前這邊卻有著眾多水洩不通的族人,莫雲煙一時也不知該如何了。
莫雲煙突然記得,少時,父皇曾經帶著自己去過一座塔,而這座塔便在前方,那塔有三十六層,只要上塔解梯,相信就逃的這些行屍的追趕了。
“大家聽我說,我們眼下只有一個方法了。那就是進入玄微塔之中。”莫雲煙對眾人喊道。
一個老者對莫雲煙道:“燕王,這玄微塔乃是我焦饒國建國以來第一古塔,乃是禁塔,只有國王才有資格入塔的啊,我等賤民,怎可......怎可入這塔中。”
“是啊,燕王陛下,這......這萬萬不可啊。”眾人都為難的說。
莫雲煙冷冷的道:“命都沒了,還顧及什麼玄微塔,我皇兄莫雲宿以死,而兄傳與我,我便是這焦饒國的國王,聽我命令,即可進塔!違反族規,也由我一人承擔!”
諸懷道:“是啊,現在不管什麼禁塔不禁塔,什麼族規不族規,眼下自身的性命最為重要,莫不然,等蟻族滅族,這更是你們的過失了。”
“這......這......”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莫雲煙怒吼道:“還磨蹭什麼,難道你們真的想在這裡喂這些人嗎?還是說,你們如果變成了他們這般,也會自相殘殺,六親不認的,那麼,這般活著又有什麼意思?”
“你們老輩這般迂腐,難道還要害了後輩不成?他們如果死了,我蟻族恐有滅族之危。”莫雲煙向眾人跪倒,對眾人道:“各位,我燕王求與爾等,與我入塔中一避,莫不然,我等一同死也此地,便讓我等蟻族之人,就此覆滅。”
見莫雲煙跪下,眾人都已跪拜,對莫雲煙道:“燕王,莫要折煞小人啊,燕王,求求你快些起來,燕王我們答應一同前去那玄微塔便是。”
在莫雲煙的萬般請求之後,眾人終答應不顧族規,前往玄微塔避難。一路上,到也沒怎樣,有諸懷相護,加之諸懷手中的三十六刃天罡刀與雷神之印,那些行屍,一個個變被轟殺的灰飛煙滅。另外,莫雲煙手中也有蒼羽贈與的八荒靈冥鏡,也能收一些行屍鬼靈之物。
玄微塔,乃焦饒國先祖國君所建,裡面記載著焦饒國三百餘年的歷史,其中以伏於妖魔,降與邪靈,而建立,以防止妖邪入侵,以鎮守蟻族安和,後面的凶煞們,一直緊追不捨,莫雲煙與諸懷爬到五六層之高,見蟻族之人,都已安全,便以天罡刀,打碎玄微塔階梯,以免那些行屍上入。
莫雲煙暗道:“好險,好險,差點命歸於西。”
看著滿身凶煞的行屍,在塔下哀嚎不定,莫雲煙等人的心,也佔時靜了下來。
炎舞已火毒攻心為引,借用自身之力與無麵人相抗,漸漸的,卻也力不容心,畢竟心中的那份痛苦,又有幾人能夠明瞭?漸漸的,炎舞的意識受火毒攻心所侵,慢慢的,漸漸的開始模糊起來,炎舞滿頭的汗水化作了青煙,身上那一道道青筋凸起,強忍著噬心之痛與無麵人戰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