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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君,倉頡擒。 (1 / 3)

炎舞施以魅影武步,飛出沙海之城的玄生之界,轉眼間便飛到了九霄雲外,炎舞獨自一人來此天宮,竟沒想這天宮竟如此富麗繁華,僅僅還沒有過南天門便是如此之景象,倒不知南天門裡面是和景象。炎舞第一次來此天宮,心中所實話,倒是還有一些激動。

看守南天門的兩個門衛,左力神於右力神,倒是食古不化之人,無論炎舞怎麼說,沒有天界的腰牌,根本不能進入,炎舞好說歹說,差點把嘴皮子磨破,硬是不讓進入,而傳聞這天宮戒備森嚴,炎舞硬闖的話,倒根本不把這些人放在眼中,而這樣的話,天界的威嚴也有所丟失,到時候,自己求神帝撤除琉沙城的詛咒,豈不有很多人反對,想了想,想到這裡,炎舞便決定不能硬闖。

炎舞便在雲梯上等了等,希望有個過路的仙人,果然,太虛真人赤松子,從施雨臺飛了過來,炎舞化作一隻蒼蠅,飛入了太虛真人赤松子的袖口之中,也只有赤松子的袖口,一來躲避照妖鏡的顯化之功,另一方面則一赤松子帶路去凌霄一朝。

便如此,炎舞才順利進入了南天門內,果然,赤松子是要去凌霄寶殿復旨的,正巧遇上了一個白髮老翁,此人五嶽真人寧封子,赤松子於寧封子也算的上千年好友,便打了一聲招呼,說什麼,覆命後,去他家喝酒之類的,還說千年的寒潭古釀,不醉不歸之類的話。炎舞心想,若是醉逍遙在此的話,想必一滴都不會留給他們吧,想到這裡,炎舞在赤松子的袖口,不由得偷笑起來。

進入了凌霄寶殿,炎舞看著凌霄寶殿之上,那坐著龍椅,一副神聖而不可侵犯之人,倒有幾分於少昊相似,或許這人,便是醉逍遙的父親,被敬尊為神帝的昊天上人,炎舞在思量著,是否現在出去,請求昊天幫忙解除那姜氏一族的事情?炎舞仔細思量了一番,如今昊天正商議很多的事情,佔時還是別出去了,就算自己跟醉逍遙是朋友,那昊天也未必會自己面子。想到這裡,炎舞繼續待在赤松子的袖口之中,反正地形,炎舞也弄得清清楚楚,炎舞又何必在意這些。

赤松子稟告完施雨之事,便退出了凌霄,去往五嶽真人寧封子的玄陽宮中,誰能料想,此刻的寧封子已是大發雷霆,赤松子向寧封子詢問究竟怎麼一回事的時候,寧封子對赤松道:“我珍藏於宮中的千年寒潭古釀,不知被哪個盜賊給偷喝了,真是氣死我了。”

見寧封子那麼的生氣,赤松子想了想,對寧封子道:“何不問問你的兩個童子,看看是否有人進來過呢?”

寧封子想了想,道:“你說的對,眼下最重要的是,看看誰進了我的玄陽宮,偷喝了我的寒潭古釀。”便這般,寧封子去詢問了,看守仙宮的,兩個童子,其中一個童子想了想,便對寧封子說道:“啟稟師尊,太子少昊來此此處。”

另一個童子也附和著說:“對,對,太子少昊來過此處,還詢問了了我們一些事,然後就說有及事,便沖沖離去了。”

寧封子向兩個仙童問道:“太子少昊,究竟問你們一些什麼事?”

“他先是問了我們一些施雨的事情,說雨水無根,乃仙釀的最佳之水,於甘甜可口,百杯而不醉之類的話,還說,他釀的酒,乃是人間之最,我當時便辯解了,見他那麼誇大,便說祖師釀的美酒,是三界之最,此就比你好千倍萬倍。”童子對寧封子講述道,

“是啊,我當時也反駁於他,是讓他胯下海口的。”童子對寧封子說道。

而在赤松子袖中的炎舞,不由得覺得好笑,竟然在醉逍遙面前說美酒,醉逍遙怎能放過,也該你們兩個笨蛋倒血黴了。而寧封子聽後,指著兩個童子罵道:”你們兩個沒用的,爭什麼面子,你們不知道少昊嗜酒成性,見酒便飲的嗎?我的千年寒釀啊。”此刻的寧封子如今當真是欲哭無淚。

赤松子在一邊勸解寧封子,莫要動氣之類的話。最後怎麼處罰的那兩個童子是不了了之,因為炎舞早就從赤松子的袖子裡飛出,炎舞心想,找醉逍遙說不定有醉逍遙的幫忙,姜氏一族的罪責可以被赦除了吧。

炎舞化作仙官的模樣,也好掩人耳目,畢竟這裡是天宮,炎舞也只能佔時這般的模樣,天宮之大,雖知道凌霄的所在,但別的宮殿,炎舞還是迷迷糊糊,至於要找醉逍遙住所,炎舞卻不知如何找起,但有一點,若找到醉逍遙,非常簡單,那便是有酒,有美酒的地方,那自然會有醉逍遙的出現。

炎舞化作小蟲,沿著有酒氣的地方飛去,不知不覺,走到了靈虛宮,靈虛宮乃是四目星君倉頡所修真之所,不過倉頡也偶爾好些酒色,炎舞一路走著,都看到宮內的石柱玉窗之上,刻著奇奇怪怪,密密麻麻的字元,有的炎舞倒認得一些,但有的炎舞倒不是認得,傳聞四目星君倉頡,以造字的得名,炎舞心想,這些字,或以後,或其他地方,得以習傳的字。

四目星君倉頡,閉額頭雙目,睜閉目下瞳,以一毛筆,繼續寫著字,一個酒字一出,刻印在了玉窗之上,炎舞暗道,原來自己聞著酒香而來,卻不知酒香是假的,四目星君以就酒字一出,頓時十里飄香。這酒水之味,卻是那玉窗酒字散發而出。

無酒無自醉,筆墨之酒,味與酒醉飄香,虛而幻實,實而非虛,聞得世間幾人,叫得以假亂真,一酒字,勝千萬壇,卻不醉千杯。

四目星君手持毛筆,微微一笑,而這個時候,原本炎舞以為無戲,心裡想著那醉逍遙定然知曉那四目星君的伎倆,不會上那倉頡之當。誰能料想,醉逍遙還是來了,不過不是為聞倉頡筆墨之香,而是來找倉頡算賬的,原來,這酒香之氣,並非倉頡用以仙術,而是把酒水融與墨中,以酒為墨,寫出的字,自當有酒香撲鼻之氣。

醉逍遙來勢洶洶,差點沒把整個靈虛宮給拆了,一直叫嚷著讓四目星君,賠他的十里飄香,還說,仙界買不到,此酒乃是在凡間所得。一口一個四目星君的老頭叫著,沒有一點的尊重之意。這般模樣,倒令炎舞覺得有些好笑。

四目星君倉頡,見醉逍遙氣勢洶洶的來此,說了那般多的話,不過依舊對醉逍遙微微一笑,辯駁道:“太子殿下,所謂醉酒傷身,更何況這美酒,你在天界的這些時候,來我靈虛宮,說是修習更高深一層的仙法,但我更覺得,你修煉還不夠,光是少酒的仙家,也都抱怨成堆了,而我,見你如此酗酒,不過是幫你戒酒而已,至於嗎?”

“幫我戒酒?少笑死人了,如果讓我戒酒的話,那還不得要了我的命嗎?我之所以,起名為醉逍遙,便是醉夢一生,逍遙一世,不在讓我內心痛苦萬分,而這酒水,便是我的命根子,這酒癮,沒有萬年,也有八千,又怎能說戒便能戒掉的。”醉逍遙對倉頡道。

倉頡在牆上寫了一個毅字,對醉逍遙,道:“如今,三界,神魔對戰,你父昊天,與戰神刑天,不死不休,卻不知三十三重天外的仙人,也都隱與修煉,不管此芸芸,你覺得,天下動盪,你若不加緊修煉,又怎能繼與你父昊天之位?這般酒戒都不能去除,又如何談逍遙一生,卻該叫醉生夢死的好。”

醉逍遙對倉頡道:“喂,老頭,別在那教育與我了,神帝之位,我才不會稀罕。萬物生靈的死活,也都與我無關,我所在乎的,便是夙薇與酒,人生唯一的夙願,便是瞭解了鵬魔王,然後醉夢一聲,逍遙一世,其餘的大道理,什麼的,我都不在乎!”

“或許,你對你父親有所不滿,但是,這三界卻為無辜,身為這三界的一員,我希望你,能夠擔起責任,因為你是昊天的兒子,是這諸天神的一員,是天界的太子少昊,而並非什麼醉逍遙。現在,刑天已攻陷了,雲州,靈山,仙樂國,海中境,混元城,等地,如果刑天眾人攻下天門關的話,那麼,萬物生靈,將真會始於混沌。所以,我想你應該知道,自己的使命是什麼吧。”倉頡對醉逍遙道。

醉逍遙冷聲道:“老頭,我並非太子少昊,太子少昊在萬年之前,便已經死了,而我,現在便是醉逍遙,天界的一員,哼!神帝的兒子,這一切,我都不稀罕,不就是一個權位嗎?難道,僅一個萬人之上,便要失去最重要的東西嗎?我不懂,也不想懂,不過,你放心,我會與邢雲吉,刑天做一個瞭解,不過不是為了你們諸天神,而是為了我母親。”醉逍遙說完,看了倉頡硯裡的墨水,對倉頡道:“僅此一次,下次別再偷我的酒,也別再勸我戒酒,因為這是我唯一的寄託。”醉逍遙兩指點中了倉頡寫的酒字,那酒字,在瞬間化作一罈美酒,從玉窗中飛出,而玉窗上的那個酒字,消失的無影無蹤,全都變成了醉逍遙手中的那一罈酒水了,醉逍遙灌了幾口酒,擦了擦嘴巴,暗道一聲:“好爽啊!”便搖搖晃晃的離開了這靈虛宮。

倉頡嘆了一口氣,對醉逍遙這般,倉頡也無可奈何,正如他說的,他現在不是少昊,而是醉逍遙,如果讓醉逍遙變成少昊,還需要好長的一段時間吧。當醉逍遙離去的時候,倉頡對著背後空無一物的花壇,道:“出來吧,我看到你了。”

炎舞心想,難道倉頡看到自己了不成?可是,自己擁有一百零八般變化,憑藉自己的神通,由怎能暴露自己呢?炎舞百思不得其解,倉頡見化作蟲兒的炎舞依舊沒有出來,便又道:“還不出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躲在哪裡,也別心生奇怪,我乃四目星君,其額頭雙目,一直未用之,可看破變化之術,也可看懂人心之所想,當然,法力比我強大的,我是看不出了,至於你嘛,我想,你便是偷食金池聖母神果的炎舞吧。”

四目星君說完,緊緊彎了五根手指,那花壇之中,有數百種花,每一朵花,都突張了血盆大口,向著炎舞化身的蟲兒咬去,花太多,加以倉頡的變化之術,倒令炎舞一下子,防不勝防,花花繞繞,綠葉為掌,這花壇之中,也得變化之道,倉頡幻諸多身形隱匿其中,又似一個個天眼,直瞪瞪的看著炎舞,從那百萬花眼之內,射出的光芒,直刺炎舞的雙目,令炎舞有一百零八般變化,卻也無處容其身形。

“困!”倉頡一聲令下,花壇之中,那花藤已把炎舞捆綁住,同時,炎舞也變成了原來的大小,與倉頡一般,倉頡看了一眼,被自己仙法綁住的炎舞,炎舞鄭凱不脫綁在身上的那層層花藤,便向倉頡叫嚷著:“放開我,你這老頭,快點放開我,莫不然,我一把火,燒了你這靈虛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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