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池聖母,可是不會放過炎舞的,因為炎舞吞掉了,金池聖母苦苦看守的椹果仙靈,你覺得,你利用了他的感情,對付刑天,難道你不會利用炎舞的感情,讓金池聖母圖謀與炎舞?”帝俊向蒼羽冷冷的質問道。
蒼羽低著頭,淡淡的道:“或許會,不過,我會考慮救他一次,以後的事,皆隨天意。”
“好一個皆隨天意,不過,你為了此心,我覺得還是回頭的好,有時候,得到了心,反而會更加心痛,沒有了心,也只能說,你的心離你那般遙遠,自不會疼痛。”帝俊對蒼羽道。
蒼羽搖了搖頭,不解的問道:“心不會痛?刑天的萬劍穿心又如何解釋?”
“萬劍穿心,為心離之痛,而情之痛,是離心之痛,當你心離的時候,心臟在他手如何,只要連結你的血脈,自會心痛,而離心之痛,是情感之痛,離開心臟之後,不會有任何情感,這往往是最為悲哀之舉,你且不知,往往情感的痛楚,卻比萬劍穿心來的痛苦萬分,這般,無心,也為最好,自不會為情感而痛楚。”帝俊對蒼羽講道。
“心離之痛和離心之痛?一是沒有情感,只有身軀之痛,而一是既無情感,卻有身軀之痛?既如此,我寧奪得心臟,有情感之痛,也無萬劍之痛,在說,我覺沒有心之人,有怎會有情感之痛?”蒼羽向帝俊問道。
帝俊回答道:“以後之事,也只有以後知曉。”
“既以後之事,便以後知曉,想必帝俊前輩,也不想讓我身份暴露出去對吧?”蒼羽向帝俊問道。
帝俊道:“只要你不為禍,我自不會多問,畢竟這也是炎舞應有的劫數!”
“那就多謝帝俊前輩了。”蒼羽對帝俊拱了拱手道。
入夜,亦如往常,卻當炎舞入夢,又如昨昔之景,帝俊在夢中傳授了炎舞天罡地煞,一共一百零八變,而今天又教了炎舞一招騰雲之術,名為魅影武步,魅影武步雖比不上大沉夢移與天魔大幻,但此等騰雲駕霧,飛五步,十萬八千里。同五行,往六道,行三界。
炎舞不知不覺,也已學會了這魅影五步,加之變化之術一百零八變,此刻,炎舞即便對上刑天,也能保住其性命,如今的炎舞,已經脫胎換骨。緊緊兩天入夢的修煉,卻甚比他人千年萬年,這都要依靠體內毒火的力量。
只可惜,炎舞體內毒火為熄,帝俊給炎舞講過,此毒火,並非一朝一夕所能磨滅。帝俊卻有滅其毒火之法,只是時機未到,帝俊不可多說,只佔時增強,炎舞提高自身毅力的方法。帝俊解開炎舞穴道,那封住毒火的穴道一開,毒火頓時蔓延開來,帝俊讓炎舞自身抵抗毒火的噬心之苦。當炎舞化作金烏的時候,帝俊獨自抵抗,以其寒箭,插入炎舞之軀,同時封其穴道,一次一次,炎舞的體力更強了不少。
後,帝俊又把十陽真氣,注入了炎舞體內,希望此真氣,能夠佔時壓抑著炎舞體內的毒火,以免至最後,一發不可收拾,漸漸的,炎舞也不覺得,體內那般的熾熱,反而體內的十陽真氣,讓自己的毅力,精進了不少,單是憑藉著這股十陽真氣,便能震喝住一方妖魔。
另外,帝俊告誡與炎舞,那冰箍咒,切不可在隨意的摘取,等毒火消失殆盡的時候,那冰箍咒自可隨意摘取,炎舞聽的帝俊告誡,很乖巧的點了點頭,對帝俊言,毒火不滅,保證在不會摘取那冰箍咒。
炎舞這一夢睡的時間不算長,雖只有幾個時辰,但夢中又已過了百年。當炎舞醒來的時候,行了一下騰雲之術,變化之道,才發現,原來這一切都不是一個夢,而是自己真真切切的拜入了帝俊的門下。而今日一早,帝俊的首圖夏羿,便來傳話,說師尊召見炎舞,並且收炎舞為入室弟子。
入室弟子,算上炎舞也以有十人,收徒之禮上,炎舞其道家玄名為太陽,是帝俊寓意入太陽光明之意,也希望炎舞能走入正途之舉。其實,眾人還不知道,炎舞已學會那一百零八變、十陽真氣與魅影武步之法。
比起那些沒有拜入帝俊門徒的人,炎舞不知要幸運了多少,不過炎舞自不會被這種事情衝昏了頭腦,毒火一日未去,炎舞一日不可安心,每當運用十陽真氣調息的時候,炎舞都會覺得,毒火給予自己的危害太過強大。
經過幾天的修煉,帝俊也把能教的都一一在夢中教會,其他的,也只有靠自己的領悟了,能領悟多少,也只能看炎舞自己的造化了,不過炎舞天資聰慧,相信所領悟的自然不少,所以,帝俊倒不必擔憂這些。
洵山所獸,為紫陽真人居住之地,前些天,姬晨攻之,紫陽真人鬥法不成,反被其害,諸多洵山生靈,皆在六道輪聲笛下,度入輪迴。後姬晨率領五鬼,向其鹹陰而去,滅其百曉聖女,百曉聖女以前倒與姬晨有些矯情,但還是抵不過六道輪聲笛之力,敗與姬晨百招之內,後被姬晨所擒。
赫赫功勳,刑天自是興奮,當天以酒宴招待姬晨,當然,姬晨之所為,也震動了九霄,神帝雖知曉姬晨,但也故裝雷顏大怒,並派出更多天兵天將,攻其魂幽谷,在神魔的交戰之後,天兵天將也是大敗而歸。
尤其是姬晨,在蕩魔大帝直性的辱罵下,與之過招後,把蕩魔大帝所傷,當然,姬晨也沒有佔絲毫便宜,蕩魔大帝與姬晨本就本領相當,為此,姬晨也受了蕩魔大帝的重劍之下,若非刑天手下的巫支岐、燭陰、窮奇的幫忙,恐怕姬晨難逃伏法。
蕩魔大帝無法替紫陽真人和百曉聖女報仇,最後也只能退兵,沒辦法,在持續下去,恐怕對自己這一方更加不利,為此,蕩魔大帝,在此與魂幽谷最近之地南朝(zhao)渠安營紮寨,休養生息。
這次,看樣子,蕩魔大帝是要動真格的了,莫不然不會擺出這種陣勢,與刑天這類魔類打持久之戰,刑天倒也不在意,攻打蕩魔大帝,與蕩魔大帝打鬥了很長的一段時間,那時的蕩魔大帝被姬晨所傷,本刑天自不會在意什麼?誰能料想,刑天竟中了蕩魔大帝的計,被困與囚龍陣法之中。
任憑鬥法,即便十個蕩魔大帝,都未必能與刑天較量,但此刻,自己竟陷入了,此蕩魔大帝的陣法之中,不得不令刑天惱火萬分,好在,刑天沒有多做糾纏,知道此陣難破,既便用了天魔大幻之術,狼狽逃出,莫不然,恐怕這囚龍之陣,會吸嗜自己更多的法力。
“這蕩魔大帝當真不是鬧著玩的,果然有傷北陰封堵大帝的能力。”刑天不由得讚歎道。
姬晨笑了笑,道:“蕩魔大帝,比我多千年之修為,自會比我道行高深,我自認與他兩敗俱傷,倒也是常理,不過論佈陣練兵,我覺得,我卻甚不入他了,赤帝,如若覺得,他如今受傷,便要小瞧與他,那麼,你就大錯特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