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火荒蕪山海境,南離帝俊城池影。身居國與孤一人,子與其郎兩難傷。羲和情長獨由斷,只為太一善與良。天下慈母心懷意,奈何空傷自身,若想迷霧終見散,炎日光明重現天。天道魔亂神魔志,心未泯滅萬丈明。
羲和國境,並不算大。炎舞來此羲和國的城門,便聽到了羲和的聲音:“何人?竟擅入這羲和國?”
“晚輩炎舞,特此來拜見羲和前輩。”炎舞在城門鞠了個躬。
只聽見羲和冷冷的聲音,從羲和國內傳出:“你小子倒還算有禮貌,說,找我,所謂何事?”
“晚輩想告知前輩一個真相,不知當說不當說?”炎舞向羲和詢問了一下。
羲和冷冷的道:“真相?什麼真相?但說無妨。”
“羲和前輩,此事是關於帝俊前輩與其子太一的。”炎舞對城門裡的羲和道。
羲和聽後,自然大怒,對那炎舞冷聲道:“是關帝俊之事?若是關於帝俊之事,你還是速速離去,因為他之事,哼!與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前輩,帝俊前輩,故意隱瞞了太一兄的一些罪責,這般做事為了保護太一,更是為了,不想傷害與你,所以,羲和前輩,你必須聽我說完。”炎舞對羲和道。
“炎舞,你想拜入帝俊門下,竟出口詆譭我兒?什麼罪責,不過是受其刑天蠱惑,而反抗天庭而已,若非,這般罪責,難道便要鎮壓東皇鍾內?一萬多年,也是還清的時候了。”羲和對炎舞冷冷的道:“帝俊之事,與我在無任何關係,你在我沒有發怒之前,還是儘早離去吧,不送!”
炎舞對羲和辯解道:“其實,也是因為拜入帝俊門下,我才來告知你真相,不是,就算沒有拜入帝俊門下,我也要還原事情的真相,其實,羲和前輩,你真的錯怪帝俊前輩了!”
羲和哪裡聽得炎舞的解釋,畢竟,天下父母,又有幾個能相信自己孩子有罪的,所以,當炎舞這般講的時候,羲和更加生氣了,無形之中,炎舞彷彿被風抽了一巴掌,這一巴掌,抽的炎舞火辣辣的疼。
“羲和前輩,即便你打我,我也要說,我所說的,沒有一絲謊言。帝俊前輩之所以這般,全是都為了你,更是為了讓太一早點悔悟!”炎舞忍受著巴掌之痛,繼續對羲說道。
一陣風,向炎舞胸口襲來,吹得炎舞差點魂飛魄散,當炎舞睜開眼,並不畏懼的時候,風停息了,羲和的那一掌,並沒有打中炎舞,莫不然炎舞早已死去,風散人來,羲和一瞬間便出現在了炎舞的面前,冷冷的向炎舞質問道:“你為何不躲開?”
“女媧大神說,羲和慈和,如此慈和天下之人,又怎亡增生靈呢?羲和前輩,緊憑你當初,夜授我棋陣一事,也能看出,你並不能傷我。”炎舞對羲和道。
羲和甩了甩袖子,轉身冷哼一聲,對炎舞道:“你說對了,我並不喜歡殺戮,你趕緊給我走吧,此事,我不予追究!”
“羲和前輩,你若不聽完說完,我是不會離去的。”炎舞態度堅定的對羲和道。
羲和憤怒的看著炎舞,道:“你這小輩,太過放肆了!”
“羲和前輩,即便你憤怒,殺了我,我還是要說。你誤會帝俊前輩了。”炎舞對羲態度堅決的道。
羲和瞥了炎舞一眼,道:“誤會?何來誤會之說?萬年刑期以過,太一也有所悔悟,當日攻天一事,也因刑天所為,我兒太一,只不過是看不過昊天做法而已。”羲和對炎舞道:“三界之事,我的確不予追問,但太一做法,的確讓人憤怒,即是這般,身為父母,也當有所教化,只奈,卻讓太一一人受罪。”
“羲和前輩,你別太激動,容我給你解釋一遍,說完了,我立馬便走,永也不上這來。”炎舞對羲和保證到。
羲和點了點頭,道:“好,緊憑你這般,我便聽你之言。”
“羲和前輩,我在《山海密傳》之中,也聽聞太一的一些記載,《山海密傳》為女媧大神所寫,我想說,這本竹簡記載的,羲和前輩,也能信上八九吧。”炎舞向羲和問道。
羲和點了點頭,道:“這裡記載的,我倒是相信,你說!”
“《山海密傳》記載,刑天與昊天之鬥,都是因太一蠱惑,太一變化神通,天眼難識,刑天與昊天才著了太一之道,其目的便是兩敗俱傷,坐等其成。太一利用他人的情感,從而讓他們失控,更甚是,昊天之妻,少昊之母,在得知真相後,找太一理論,不巧被太一殺死,後嫁禍與刑天。種種種種,《山海密傳》早有記載,太一煉其帝魔血劍,引北海之帝忽,南海之帝倏,水火之神的靈魄。殺死其帝江與混沌。培養九黎之眾,妄以九黎之眾,而茶毒三界,此等之事,山海密傳之中,也卻有記載。在太一與刑天鬧與天空之時,道祖鴻鈞,早已雷顏大怒,本想攝取魂魄,永受地獄輪迴之苦,若非帝俊前輩求情,恐怕太一不止是封東皇鍾萬年這般簡單,你想,刑天罪責,皆因由太一而起,刑天都以斷首為代價,頭封常陽,身鎮昊天之塔。太一能這般輕易解決嗎?”
“羲和前輩,你在想想,你每次提到太一悔悟,帝俊前輩是怎樣感受?難道真是鐵石心腸?一次次,一回回,相信,帝俊前輩的感受,更為痛苦,因為他隱瞞這些,便不想讓你也跟著承受,一邊兒子,一邊妻子,如是我這般,我想,我都難以承受這些吧。”炎舞對羲和道:“羲和前輩,當局者迷,其實,這是你對兒子的關懷,和對丈夫的憤怒,所以,你忽略了帝俊前輩的這些,才導致,你遺忘了帝俊前輩萬年的秉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