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俊點了點頭,道:“應該是吧。”
“可是你這般,又有誰能瞭解你的苦楚呢?你這般,一個人揹負著這一切,算了,師尊,我不多說了。”見帝俊又瞪向自己,夏羿便不在多言,只是,師尊的那份無奈,或許只有知曉真相的夏羿,清楚一些。
帝俊看著手中的那枚玉佩,無奈的嘆息道:“我寧願多承受一些,也不願讓羲和更痛苦。”
“可是,師尊,現在師孃思念牽掛孩子,已經很痛苦了,倒不如把真相告訴師孃,說不定她能夠走出。”夏羿對帝俊道。
帝俊緊緊握住玉佩道:“如果把真相,告訴你師孃,那她將會更痛苦,自己的孩子,被邪惡所控制,誤入歧途,誅殺天庭,蠱惑人心,立誓要獨霸三界,引刑天與昊天兩敗俱傷,立天地浩蕩的,並非刑天,而是,自己的親生兒子。這件事,如果讓你師孃知道,那她將會更加痛苦。”
“我把你太一師兄,鎮壓與東皇鍾內,其目的,便是保住他一命,莫不然,你以為三界,怎會有他的容身之所?萬年之前,刑天與你師兄太一,便將煙消魂散,只是我與女媧相勸鴻鈞,才保有他們一條性命,其一,刑天,鎮與昊天塔,其二其子太一,封與東皇鍾,東皇鍾內,有我設下的結界,除太一者,眾可出入,若太一,真知悔改,東皇鍾處,鐘響三聲,震撼與天地。”帝俊搖了搖頭,道:“萬年了,可見此子,依舊不知悔改,割其影,化與蕭戾,任其劍,化與倏忽。其子,擁有帝江與混沌之魂,又吸倏帝忽帝的水火之功,折今萬年,相信此子已今非昔比,若將其放出,即便是我,也恐怕未是此子之敵。”
帝俊嘆了一口氣,道:“帝江師兄,棋局內,輸給了我,但棋局外的這一步棋,當真下的好。”
“師尊,難道真由太一師兄那般驕縱下去嗎?你也知道,如果真由他長此下去,恐怕危急的不是這小小的帝俊城,而是整個三界啊。”夏羿向帝俊問道。
“還記得,一年前,我觀夜空,有一帝星將至嗎?其帝星,便是一個異數,而此異數,興許能夠化解那天地浩劫。”帝俊對夏羿道。
夏羿繼道:“記得師尊也曾說過,毒火控與心,正邪難區分,那帝星非福即禍,這異數能阻止天地浩蕩,同樣,也能引起天地浩蕩。”
“神魔釋厄,命以註定,即為浩蕩,也為天意。”帝俊道。
夏羿恍然明白了,對帝俊怒道:“原來師尊,是在與帝江師伯下一局棋!”
“人生本就為棋,棋局內,我僥然獲勝一局,但棋局外,這盤棋,看似他贏了,但這盤棋,我還沒有下完,對一步,錯一步,也看天意何為了。”帝俊對夏羿道:“夏羿,知道嗎?當人陷入兩難的抉擇時,你倒不如賭一把,或許,兩難之間,一子棋,便能解決。”
“師尊之言,我夏羿不敢苟同,人生如棋,形同萬變,並非黑白之間的勝利,同時,也會有和棋的時候,好了,師尊,徒兒告退了。”夏羿拱了拱手,直接飛走了。
帝俊看著離開的夏羿,搖頭自笑道:“你這小鬼,倒教訓起我來了。”帝俊笑了一會,掐了掐手指,算了一掛,那一卦,便算出炎舞的到來,帝俊便奮不顧身的飛到了夢幻閣,等待著,那個異數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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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舞走進了御用廚房,(呵呵,由於作者的過失,上次把廚房的部分,簡單概括了一下。抱歉哈。)這廚房名為“十香坊。”為一隻鴨精所有,其鴨精,名為棲,是帝俊的御用廚師,由於飯菜可口,一直深受著帝俊的喜愛。
曾經,棲受於帝俊的救命之恩,在這裡陪伴一生,也為報答與他,自炎舞來到帝俊城,一直深受著棲的照顧,或許,炎舞原本以為,帝俊喜歡美味可口的食物,如果,如果能得棲的真傳,那麼說不定能抓住帝俊的心。
便這樣,炎舞便這樣,在棲這裡幹了許久的活,在打動了棲,炎舞一直稱棲為棲師傅,也得到了棲的讚許,或許是得到棲的指點,炎舞的御火之術,也有所長進,畢竟身為廚師,大火與小火之間,控制的要恰到其位,炎舞經過了這十幾年的練習,也算進步的很多。
這個恩澤,炎舞怎能忘懷,所以,來到帝俊城中的第一件事,便是找棲師傅,因為炎舞知道,做人不能忘本,棲師傅教給了自己很多,不僅是對美味的食物,而是懂得珍惜。
“棲師傅,我回來了。”炎舞推開十香坊的門,直接對御膳房裡喊道。
棲正在燉牛骨湯,當聽到熟悉的聲音後,先是一愣,隨後轉過了頭,看到了炎舞,也是激動了一下,畢竟一年沒有相見了,也怪是想念的。
“棲師傅,好香啊,你這是燉的牛骨湯吧。”炎舞聞了聞,那熟悉的味道,不由得口水直流。
棲愣了一下,直接拍了一下炎舞的頭,道:“你小子,還知道回來啊,一回來就知道偷吃。”
炎舞捂著頭,委屈的說道:“那還不是棲師傅,燉的湯好喝嘛,我是不由自主的,嘿嘿,抱歉哈。”
棲,瞪了炎舞一眼,無奈的道:“也罷,先給你盛一碗,剩下的,如果不夠,我把我的那份在添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