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雲吉如醉逍遙一樣,看了一眼蒼羽,淡淡的道:“雖然我不知道醉逍遙說什麼,但我不希望夙薇的遺體出現什麼狀況。”邢雲吉手握著黑龍槍,道:“別人的生死於我無關,黑龍兄,走!”說完,一道閃影,便消失在了蒼羽的身邊。
蒼羽只是微微一笑,自然沒有理會醉逍遙與邢雲吉二人,不過,蒼羽還真怕那夙薇死掉,如果夙薇死掉的話,醉逍遙說不定更會打聽自己的身份,雖然醉逍遙一直沉默不語,也不打聽自己為何接近炎舞,如果醉逍遙把在塗山天雲洞的事情告訴炎舞,那麼自己就無法從刑天手中奪回自己的心臟,想到這裡,蒼羽又怎會忍心。
便在蒼羽為難的時候,一個竹簡如蝴蝶一般,煽動著翅膀向自己飛來,而那竹簡,便是炎舞的《山海密傳》,蒼羽一眼便認出來了,山海密傳的書靈顏如玉,從竹簡中跳了出來,直跳在了蒼羽的手中。
“你是顏如玉。”蒼羽向手掌的小人問道。
那小人點了點頭,道:“沒錯,我便是顏如玉。”
“快說,毒火怎麼解?”蒼羽向顏如玉問道。
顏如玉道:“大姐,現在不是解毒火的時候,眼下,是別再讓焦饒國往下墜落了才對,莫不然,不僅是焦饒國會被墜毀,恐怕,恐怕到時候墜落後,地面三百里的生靈啊。”
蒼羽對顏如玉道:“這個你放心,這焦饒國不會墜落的,而你只要告訴我如果恢復炎舞便成了。”
“你真的能讓焦饒國不在墜落?”顏如玉向蒼羽問道。
蒼羽看了顏如玉一眼,道:“怎麼?你不相信我?”
“不是......不是,我怎麼會不相信你呢。”顏如玉看了一眼蒼羽,笑呵呵的道。
蒼羽運以分身之術,從身體裡分化與八位,一人手中拿著一個碩大的鐵鏈,有的飛天遁地,從焦饒國的地面一尺,把鐵鏈穿過八卦之位,八個蒼羽手中各拉著鐵鏈,把喚作火球似的焦饒國,捆綁在了八朵奇大的紅雲之上。
焦饒國在白雲上搖搖晃晃,最後慢慢而平息,徹底立在了天與地的中間。形成了,一天城之景。
蒼羽瞬間便控制焦饒國不往下墜落,更甚以鐵鏈縫補了,石地的裂縫,可謂是讓顏如玉看的目瞪口呆。
眾人也感覺不到了絲毫晃動,不過雖然現在,這焦饒國墜落凡塵的事情已解決,但金烏的事情還未消失,畢竟金烏的力量不容小窺,想起,自己手臂被燙傷的疤痕,蒼羽卻歷歷在目。
“現在,焦饒國已穩固,可以說破毒火之法了吧。”蒼羽向顏如玉問道。
顏如玉道:“要想救我家主人,必須去帝俊城找夏羿,因為夏羿的冰弓寒箭,正是剋制我家主人的法寶。”
“冰弓寒箭。”蒼羽回想起了在動情湖的時候,是啊,當時在眾多天神都危難的時候,卻是夏羿手持冰弓寒箭,輕易間,便封住了炎舞體內的毒火,可是,這裡與帝俊城,也有萬里之遙,如果這去請夏羿的話,恐怕焦饒國這裡,早已化作了一片廢墟。
蒼羽對顏如玉吼道:“就只有這一個辦法嗎?如果現在去請夏羿的話,恐怕這裡早不復存在了。”
“那我就沒辦法了。”顏如玉無奈的道。
蒼羽道:“你不是山海通嗎?這點事,豈會不知道啊。”
顏如玉被說紅了連,低著頭對蒼羽道:“誰說我不知道了,只是這毒火無法解,炎舞本非仙人,原只是凡鳥一隻,誤食了椹果仙靈,才會有現在神通,這般神果,即便仙人服用,也難保毒火不清,更可況一直凡鳥。只是,這世間,只有炎舞自己,能解開這毒火噬心之苦,其他人,根本無法幫他清除。即便冰弓寒箭,也只是佔時封住他體內的毒火之痛。”
“那冰箍咒呢?為何能壓制他體內的毒火?”蒼羽向顏如玉問道。
顏如玉笑了笑,道:“冰箍咒,乃是帝俊前輩,乃及陰之地的一塊寒冰煉製,雖可壓制與毒火,但若毒火之氣太過強悍,也無法壓抑體內毒火之力,更何況,這冰箍咒,只能佔緩,受那長年累月,這冰箍咒恐怕到時候,也不能壓制得了我家主人體內的毒火了,這冰箍咒,一旦從身上摘除,想要在套入我家主人的脖子,恐怕並非易事。”
“玄冰,寒冰,是不是至陰至冷至玄的東西,都能佔時抵制住炎舞體內的毒火?”蒼羽向顏如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