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妖血陣?無面之人?”昊天向身邊的倉頡問道:“四目星君,你覺得此事......?”
倉頡張開了額頭之上的雙目,觀看了一下下界焦饒國的情景,對昊天道:“啟稟神帝,那喚作蒼羽的小丫頭,所說非虛,焦饒國卻實有五面旗幡,其中有當年蠱雕一族逸嬰,與一個沒有五識六意七竅的無面之人。”
“此無麵人,竟無蹤影所尋,不過,太子少昊,已身受重傷,被捆仙繩所綁,其中還有刑天之子以及誤食金池聖母仙椹的那隻金烏。”倉頡向昊天稟報道。
“豈有此理,現如今竟連小小的焦饒之地,也敢謀反與朕。”昊天向箕星命令道:“風神箕星,朕命你前去焦饒國,救太子少昊出來。”昊天說完,看向了后稷一眼,道:“后稷為將,諸懷為先鋒,撥與兵馬十萬,在箕星救出太子少昊之時,一舉緝拿無麵人與蠱雕二人問罪。”
待箕星、后稷、諸懷受神帝之命,隨蒼羽下界討伐蠱雕之時,神帝便向倉頡詢問道:“四目星君,那喚作蒼羽之人,在崑崙屬為何神?”
倉頡微微一笑,道:“啟稟陛下,崑崙並無蒼羽之人。”
“哦?她並非金池聖母之人?”神帝昊天不由的向倉頡問道。
倉頡搖頭笑了笑,道:“陛下,她的確為金池聖母之人。”
“既是金池聖母之人,又為何無蒼羽之人?”昊天疑惑不解的向倉頡問道。
倉頡道:“蒼羽乃為一人幻化所為,蒼為青者,而寓為青羽之意,青色羽毛,唯有神鳥青鸞。”
“哦,原來這蒼羽,乃為鳳瑤仙子所幻,難怪南天門內,照妖鏡未現其身。”昊天恍然大笑道。
話說,在焦饒國內,皇家牢獄之中,炎舞、醉逍遙及邢雲吉三人關押之地,此處陰暗與潮溼,總有水滴,不斷擾亂炎舞等人的心,炎舞、醉逍遙與邢雲吉三人,可謂說,一直都是高高在上,法力通天之輩,哪裡被人打的如此狼狽,而且被鎖琵琶骨,法力被封,有被捆仙繩所縛。
看守的獄卒們,正在喝著酒,吃著肉,嘻嘻哈哈,當真自在,而那濃郁的酒香,飄入了醉逍遙的鼻子中,勾起了醉逍遙肚裡的酒蟲,直攙的那醉逍遙口水直流。
“哎,我說兩位大哥,你們的汾頭清,能不能分我一點啊?”醉逍遙對兩位獄卒說道。
“嘿,你小子,竟然知道這汾頭清,不簡單哪。”其中一個肥胖的獄卒向醉逍遙道。
醉逍遙微微一笑,道:“這有啥,我不僅知道這汾頭清,還知道這酒因該只珍藏了二十年,雖然時間短暫,但我依舊能聞得出一個所以然,不過如果這酒不兌上五六分水的話,我想應該會更鬱香清純,汾頭清為,酒中玫瑰,雖香氣撲鼻,卻暗中有刺,喝時未覺醉意,卻已暗自陶醉於其中,嗯,這酒水以龍骨草,白玉谷所釀製,看似酒入上頭汾清色,實則,卻醉生夢死暗貪杯。”
“這汾頭清,比上牡丹紅,沒有濃濃郁香,卻有少女之純,卻也酒上心頭,若比之,道貪杯,雖沒有道貪杯之烈,但卻有著一絲餘香。酒神杜康,也曾擬句而言‘汾上清濁而至天,貪飲此杯勿覺眠,藉以黃河圖一色,只圖醉人不醉仙。”醉逍遙暗歎一聲,道:“好酒啊,真是好酒啊。”
“這位高人,真厲害,連品曾為品,便知道這汾上清的名頭,而且還知道的那麼多,真讓哥幾個佩服。”瘦獄卒也開始讚揚醉逍遙了。
“是啊,是啊,老實說,這酒是我家老頭釀製的,我家老頭可是對酒情有獨鍾,如果他知道有高人的話,懇請會拜你為師傅的。只可惜啊。”胖獄卒嘆息了一口氣。
醉逍遙疑惑不解的看著胖獄卒,不解的問道:“可惜什麼呢?”
“可惜,你們得罪了國師,恐怕活不到明天了。”胖獄卒對醉逍遙回答道。
醉逍遙微微一笑,道:“這有什麼?萬物皆有一死,更何況,我們在死的時候,也能相遇酒之人,也為一幸事,你說對嗎?”
“呵呵,高人是呢?雖然立場不同,但我對你對酒的研究,所佩服的,便如滔滔江水一般啊。”胖獄卒道。
醉逍遙對胖獄卒笑了笑道:“那個,這位大哥,可不可以讓我嘗一嘗,你們的汾頭清啊?”
“這有啥,這點小事,我還是能辦的,給!”此刻的獄卒,早就對醉逍遙佩服的五體投地,見醉逍遙向他們詢要酒水,自然都毫不客氣的給醉逍遙端酒,醉逍遙由於酒蟲作祟,毫不客氣了喝了兩大碗,雖然比起自己葫蘆中的美酒,相差太多,不過這個時候,醉逍遙也不挑剔太多,有酒喝酒算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