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江是誰啊?為什麼你們聽到帝江的名字,會那麼的驚訝啊?”夙薇疑惑不解的向著炎舞問道。
炎舞向夙薇回答道:“所謂帝江,乃是帝俊前輩的師兄,也是道祖鴻鈞最最得意的弟子之一,帝江天資聰慧可比帝俊要強上許多,奈何,為了一直苦苦喜歡的嫦羲仙子,竟然公然的打傷帝俊,那時,帝江喜歡的是嫦羲,嫦羲喜歡的是帝俊,而帝俊喜歡的卻是羲和,帝江不能容忍,處處優越的師兄,竟然還不如自己的師弟,嫦羲竟然不喜歡他,而喜歡帝俊,而帝俊,竟然還無視嫦羲的愛意,為此,惱羞成怒之後,就把帝俊前輩給打傷了。”
“後,這件事被道祖鴻鈞知曉,本也悉心勸導,畢竟是自己的愛徒,自己又怎忍心處罰與他,奈何屢教不改,竟對帝俊充滿了殺意,為此,鴻鈞道祖無奈,設了一計,激將道‘雖然帝江你法術通天,但有一點,卻是你致命的缺點,而這一缺點,便是帝俊所擁有的,怒若不服,何不與帝俊比試一下棋藝?如果你這棋藝能贏得帝俊,那麼,我便在也不會干涉你與帝俊之間的恩怨。’帝江不服,非要與帝俊比試一番,果然,中了道祖鴻鈞的計謀,棋局化作了黑白澗,困住了帝江,帝江將不開棋局,被困與黑白澗,永世不得超生。”炎舞向夙薇講道。
夙薇恍然道:“原來帝江這麼厲害啊。”
“是啊,如果不是這般痴情的話,也不會落與這般下場了吧。”醉逍遙也不住的嘆了一口氣,彷彿也很同情他的遭遇。
炎舞反駁道“話不能這麼說,痴情是沒錯,但愛情的事,是不可以勉強的,如果你為對方付出,也要想想對方是否需要你這般做,你強行將其打傷,已是不對,卻又不思悔改,這般錯誤行事,這種人,即便錯上千次,如果不悔改的話,我也不會同情此人的遭遇!”
“這是你個人的觀點,我覺得,為相愛之人付出,沒什麼錯,要怪,也只能怪他太偏激而已。”醉逍遙向炎舞講道:“如果說,嫦羲仙子喜歡的是帝江,而並非帝俊前輩,那麼結局,便不會是這樣的了吧。”
“好了,對對錯錯,也並非你我所爭辯的結果,倒不如,想想如何破解這萬妖血陣吧。”炎舞向醉逍遙回答道。
蒼羽看了一眼炎舞,疑惑道:“你不是要去帝俊城嗎?怎麼會管起他們的事情了?”
“因為我不想看到焦饒國的族人,慘遭滅種的危機。”炎舞向蒼羽回答道。
蒼羽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好啊,隨你了,反正你只要覺得對的事情,我都會義無反顧的幫助你,因為你救過我的命。”
炎舞對蒼羽微微一笑,心中莫名的感激。
“鵬魔王,離萬妖血陣發動的最佳時機,是什麼時候?”炎舞向醉逍遙問道。
邢雲吉淡淡的說道:“放心吧,日落子夜是萬妖血陣發揮的最佳時期,因為月圓妖勝,陰氣混濁,陽氣至微博,子夜下手最佳時期,當焦饒國都安靜沉睡的時候,妖魔入侵,卻不費吹灰之力。所以說,白天,那個喚作蠱雕的,自然不會輕舉妄動。”
炎舞不解的看著邢雲吉,道:“你怎會知道的那麼多?”
“這個你無需知道,你只要知道,你若想救焦饒國的人,只有在白天想想辦法,莫不然,莽撞的衝出,只會多增添幾人的死亡。”邢雲吉說完,理都不理會炎舞,直接閉上了嘴巴。
炎舞看了一眼邢雲吉,到有些無奈,但炎舞是知道的,邢雲吉其實人並不壞,而是孤落而已,那冷傲清高的下面,所埋藏的,是一個熾熱的心,雖然邢雲吉平時掩藏的很深,但憑藉著邢雲吉簡單的幾句話,炎舞是可以聽的出來的。
為此,炎舞對邢雲吉的行為,並不生氣,反而無奈,明明自己有著閔懷慈悲的心,但卻要把自己偽裝的那麼嚴實,彷彿看上去,有些冷漠無情的感覺。
大戰在即,炎舞也沒考慮那麼多,而如今,焦饒國已陷入蠱雕之手,若蠱雕利用萬妖血陣,那麼整個焦饒國,將會陷入一場場永不熄滅的夢魘。
炎舞看了一眼青獅王,眼神之中帶著幾分奸笑之意,當然,青獅王立馬便抱住了胸,看著炎舞的笑容,青獅王知道,不會有什麼好事發生,青獅王嚥了咽口水,向炎舞問道:“幹......幹嘛?”
“青獅王,這塗山之上,你有多少妖兵啊?”炎舞向青獅王問道。
青獅王立馬就知道炎舞要幹什麼了,伸出了一根手指,道:“一......一千。”
炎舞瞪了青獅王一眼,道:“什麼?我可不相信你只有一千小妖。”
“五......五千。”青獅王看了炎舞一眼,害怕的對炎舞講道。
“五千?”炎舞疑惑不解的看著青獅王,撓了撓頭,道:“青獅王,你太寒酸了吧,一個小小的妖王,竟然只有這點小妖,真是太讓我低估你的能力了。”此刻炎舞的眼神變得非常的凌厲,對青獅王嚴肅的說道:“但是,倘若讓我知道,你敢騙我,小心我活剝了,你的獅子皮!”
面對著炎舞的威脅,青獅王咬了咬牙,伸出了一根手指,很乾脆的說道:“一萬,我只有一萬人,多了,就算你打死我,我也拿不出來。”
炎舞拍了拍青獅王的肩膀,很滿意的笑了笑,而青獅王此刻,簡直是欲哭無淚啊,畢竟一萬人數,已是他全部的家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