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饒國,皇城,國王寢宮之內,一豹首人身,頭長鹿角豹紋鹿尾,手為鷹爪,背長雕翅者,名曰:“蠱雕也。”而國王寢宮,另一人,卻乃為焦饒國,蟻族之首,喚作莫雲宿。
而蠱雕來此國王莫雲宿寢宮,以莫雲宿所談論,正是焦饒國童男童女之事,原來早在三年前,蠱雕飛往這焦饒國,掠取國王莫雲宿之後尹夢嬋,而莫雲宿對其後,尹夢嬋極為寵溺,當尹夢嬋被蠱雕擄走,莫雲宿卻夜不能寐,茶飯不思,可見,莫雲宿對待尹夢嬋之寵愛,勝似這錦河江山。
蠱雕以尹夢嬋之要挾,命莫雲宿每年都要獻童男童女,男童寅時出生,女童子時而至,若有不從,莫雲宿與尹夢嬋將永世不得相會,為此,莫雲宿也無奈的成為了焦饒國,有史以來的第一昏君。此夜,蠱雕在莫雲宿的寢宮,所談論之事,便是童男童女的事情。
“今年的童男童女,我已經獻上,倒不知,我的皇后如何了?”莫雲宿向蠱雕問道。
蠱雕看了一眼莫雲宿,笑道:“放心,你的皇后,在我手上,安然無恙,只要你籌備齊了,今年的童男童女,我自然會讓她與你見上一面的。”
“對了,你那個弟弟的下落,是否找尋的到?莫要讓他壞了我的好事。”蠱雕向莫雲宿提醒道。
莫雲宿看了一眼蠱雕,冷聲道:“放心,即便尋便整個城池,我也不會讓他逃出這皇城的。”蠱雕口中所說的,乃是莫雲宿的九弟,封之燕王的莫雲煙,只因莫雲宿為一女子,竟為妖魔獻出焦饒國的童男童女,為此,很讓莫雲煙惱火。
燕王莫雲煙多次覲見,都無功而反,莫雲煙的幾個兄弟,莫雲飛,莫雲清,莫雲嵐以及,凌忠,李義,王智等大臣的謹言,多次勸解莫雲煙,要逼迫莫雲宿禪位,以莫雲煙之才能,才有資格擔當國王之位。
燕王莫雲煙不理兄弟的勸說,也不理會大臣的勸解,因為他始終覺得,這樣做,卻是不忠不義,為此,莫雲煙沒有允諾他們的要求。
莫雲飛等人皆無奈,帶著眾大臣去宮內覲見,卻不料,他們的兵馬,都被包圍,其實莫雲宿早有安排,那場血腥慘不忍睹的畫面,直入莫雲煙的心中,但莫雲煙此刻,也無能為力,看著莫雲宿的殘忍,那不念及手足之情的人,莫雲煙,早就心灰意冷。
有時候暗暗在想,是否自己太過愚忠,為了焦饒國莫式百年基業,竟然眼看自己的兄弟,以及忠臣被皇兄這般的掠殺,看著堆積成山的屍首,莫雲煙悔不當初的決定,當然,在此刻,他知道,自己的皇兄回不來了,便決心徹反。
論智謀,莫雲煙比不上莫雲宿,為此,也被莫雲煙被莫雲宿狠狠的算計了,幾個忠與莫雲煙的將士,為保護莫雲煙安全離開,便以身相搏,死在了無情的刀槍之下,莫雲煙至此,下落不明,整個城內,都貼滿了莫雲煙的告示,上面寫著的,乃燕王意圖不軌,企圖謀反之類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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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瑤來到了焦饒國,見白雪飄離去,炎舞追趕,鳳瑤眼珠子轉了轉,拔出羽毛喚作了白雪飄,而自身化作的炎舞。
鳳瑤羽毛化作的白雪飄,向炎舞而去,而化作炎舞的鳳瑤,則向著白雪飄而去。
炎舞本向追向白雪飄,眼前一道白光閃過,看身影,倒是白雪飄,炎舞不由分說,直接向白雪飄追去,卻不知,自己早已中了鳳瑤的計謀。
白雪飄在皇城之上哭泣,而此時,化作炎舞的鳳瑤,早已經趕來,坐在了白雪飄的身旁。
“怎麼了?難道你哭了。”炎舞向白雪飄問道。
本身倔強的白雪飄,又怎能在炎舞面前承認自己哭了呢?搖了搖頭,對炎舞道:“我才沒有哭呢?”
炎舞疑惑的看了一眼,白雪飄腳下結冰的那幾片瓦,不解的問道:“那,這些是?”
白雪飄回答:“這些是我新練的法術不行嗎?”
“這些法術,真的好奇特別。”炎舞不由的一笑。
白雪飄向炎舞冷哼一聲,道:“我的法術,就是這麼的特別,怎麼了?”
炎舞微微一笑,對白雪飄道:“呵呵,沒怎麼,沒怎麼。”炎舞看了一眼白雪飄,低著頭,向白雪飄問到:“白雪飄,你喜歡我對不對?”
炎舞的話,直問的白雪飄一愣,白雪飄看了一眼炎舞,問道:“你......你......你說什麼?”
“你是不是喜歡我?”炎舞看了一眼白雪飄,又重複了說了一遍。
白雪飄對炎舞一笑,拍了拍炎舞的肩膀,口不對心的說:“開什麼玩笑你,別自作多情了。我怎麼可能喜歡你呢?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