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仁義,而是殺戮,是為三界萬眾生靈,帶來無盡的殺戮!”鬼靈子道。
“破而後立,做此事者,豈能悠遊寡斷,你所說的,乃是小義,而我所做的乃為大義,為大義而舍小義者,才會稱得上神帝。”姬晨看了一眼鬼靈子,笑道:“鬼靈子,多虧了你的點撥,我才能領悟的如此滲透。”
“你太偏激了,神帝之所以這般,是有一顆仁義之心,是又一顆憐憫之心,是用其寬大諒解,就看待世人,哪怕此人萬惡不堪,也會給予他改過自新的機會,以仁義而治理三界,以寬大而統治三界,才視為神帝應所職責,而你,以惡治惡,得到的,永遠是無盡無窮的殺戮。”鬼靈子對姬晨道。
姬晨故裝沉思了一會,對鬼靈子笑道:“你說神帝仁義?呵呵,太過可笑了吧,天下仁義者必然當機立斷,而不是讓三界繼續生靈塗炭,若救一個惡人,而這惡人卻殺一百個善人?難道也算是仁義嗎?”
“我們神,自然知道輪迴之道,善惡皆有因果而定之,所謂,善惡有報?便是這番道理。如果此人已知道自己的過錯,何不給予一個改過向善·的機會?難道就因為無盡的殺戮,而永遠無法救贖?”鬼靈子向姬晨問道。
“姬晨,你本可以在暗算的時候,封住我的琵琶骨,一掌殺死我,因為我沒防備,當然,你也沒有那般做,所以,我還是相信,你的善心未泯,所以,你之罪責,我可當作沒有發生。”鬼靈子對姬晨道:“因為,你是被世人所仰慕的北陰酆都大帝。”
“北陰酆都大帝,哈哈哈......”姬晨冷冷的看了一眼鬼靈子,道:“鬼靈子,多謝你的好意,不過,我是不會回頭的,因為我所要求的,是三界的歸一。”
“你還是執迷不悟?那刑天非善類可比,你與他合作,等於與虎為謀。”鬼靈子道:“所以,作為摯友,我還是勸你,不要誤入歧途。”
“我與誰合作與你無關,我知道刑天並非善類,所以,我是利用刑天,待功得天庭,看他們兩敗俱傷之時,我便一舉奪得天界,一統三界。”姬晨狂傲的說道。
“你不在乎你的聲譽,難道你也讓五鬼跟著你,揹負著千古罵名不成?”鬼靈子冷冷的道。
“有兩件事你說錯了,第一,我沒有讓他們跟著我,是他們自己心甘情願,第二,成王敗寇,那時,我的名聲不在狼藉,而是拯救三界的英雄,而昊天刑天,在他們眼中,乃是塗炭生靈的妖孽,惡神!”
“事實你能抹殺,良心難道會安逸嗎?”鬼靈子向姬晨問道。
姬晨底下了頭,沉思了一會,他自從做了這個抉擇,心中便已經不安,奈何自己非做不可,這份苦楚?又有誰能夠明白。
可若不這般,刑天人屠的生靈,比這百倍還多,若自己能夠在刑天身旁,也可救下很多人,想到這裡,姬晨心便硬了下來。
“不必多言,良心不安又會怎樣?安又會怎樣?都改變不了,即將所發生的命運,解救不了,豐都所發生的一切。”姬晨冷冷的道。
無論鬼靈子如何勸解,姬晨心意都不會改變,眼看著酆都陷入危境之中,鬼靈子又怎能袖手旁觀?這次,鬼靈子不在說什麼了,便在這一次的談話之中,兩人徹底決裂,陰陽相衡,不死不休。
不僅姬晨痛苦,五鬼也是痛苦,與各殿閻羅都處有情感,卻因忠心於陰帝而兵戎相見,也在幾時,五鬼也勸說過姬晨,別誤入歧途,奈何,姬晨沒有理會,更說,若說這話,你們不必跟隨與我!我自己也可獲得一翻功勳!
五鬼知道姬晨之個性,也無法勸阻,奈何,姬晨有恩於他們,所以,五鬼也只能跟隨與他,即便千古罵名,也在所不惜。
酆都鬼城,廝殺一片,而在玄宮不遠,銀蠍舞動著如蛇一樣的毒尾,觀看著這一切,心裡已經確定無誤,這陰帝,的確是叛變,給赤帝刑天結盟,也不過是利用刑天之力而已。
銀蠍想到這裡,嘴角不由乏出一絲絲邪笑,此刻姬晨與鬼靈子打的難分難解,鬼靈子卻苦苦支撐,而眼下,十殿閻羅雖沒有鬼靈子之力,但卻也非同小可,加之靈影助陣,很顯然,五鬼率領的眾多惡鬼卻顯得稍遜一些。
銀蠍心道,也該是自己出手的時候了,便閃身向鬼靈子而去,靈影見一道白光直向鬼靈子而去,眼下暗感不妙,本姬晨就難以對付,若鬼靈子出事的話,整個酆都將陷入難以收拾的局面。
砰!靈影擋下了那白影的攻擊,靈影抬頭一看,此妖帶著半邊鐵面,額頭有一道蠍子紋印被那半邊鐵面當著若隱若現,此人個頭不算高,後扎著一條長辮,如蠍子的尾巴一般,另,股部有一條長長的的尾巴,顯黑褐色,如毒蛇一般。他滿身白袍銀甲,此人便是銀蠍。
“你是誰?”靈影張開了貓爪,指著銀蠍冷冷的問道。
銀蠍看了一眼靈影,笑了笑,道:“這位美麗的小姐,你可是九命鬼判靈影?在下為蛇尾銀蠍,我這麼說,你可能明白一些了吧。”
靈影看了一眼銀蠍,卻也聽說過此人,眼前這小小的個頭,卻不容小估,銀蠍原本是東嶽玉皇宮下得一隻蛇尾蠍,因誤食玉皇宮宮主傲天之百靈草,而獲得真身,後因在泰山足下為禍一方,被雷神后稷,以雷澤印所伏,被關於昊天塔之中,而玉皇宮宮主傲天,傳聞,也因疏忽之責,被昊天重罰以雷澤之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