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炎舞,也只有信心滿滿了,畢竟被困一分,心中焦慮一分,更迫不及待的阻止一切,因為炎舞所承諾過的太多太多,所以,炎舞不容許自己怠慢一分。
“炎主......這般急切,莫不是有什麼事情。”酒戒看了一眼炎舞,不由得問道。
炎舞點了點頭:“現在事情極為複雜,不是一兩句所能解釋清楚的,現在當務之急,便是從這裡出去,哪怕一分一秒,我也不可懈怠。”
“炎主,此事急不得,這寒龍之襲,並不是急來的,萬一冰鎮,後果不堪設想啊。”英招提醒道。
炎舞緊緊握住了拳頭,全身火焰蔓延而來,一股股熱氣,襲擊著整個葫蘆,炎舞冷冷的道:“我讓你們看看我的能力,省的你們質疑。”炎舞全身發紅,在炎舞身邊,英招與酒戒,片刻便感覺到了那種灼焦的感覺。
好熱!此刻英招和酒戒不由得想到,接下來,溫度不斷的上升,英招和酒戒用法力勉強支撐起來,而這片酒河,開始冒著熱氣,漸漸的,一個個氣泡翻湧,咕嚕咕嚕,冒著氣泡,那酒氣之香,被蒸發的更是撲鼻。
酒戒與英招二人,不斷的滴淌著汗滴,滴答滴答,那身體,就如融化一般。
“炎主,住手啊,我們徹底相信你的能力了。”英招不由得喊道。
“是啊,炎主,是我們剛才冒犯了,質疑了炎主的能力,現在我們算是徹底的折服了。”酒戒附和著道。
聽到酒戒和英招這般的說,炎舞心中的火氣,慢慢的停息,那溫度,也慢慢的降下,不過溫度要徹底恢復,還得等上好長時間。
這酒河中的酒水,已經開了,這般的沸騰滾滾,能夠煮熟多少豬狗牛羊?酒戒和英招自然不去考慮這些,只知道,他們剛剛的確小瞧了炎舞。
“現在我們可以去破這寒龍之襲了吧。”炎舞向英招與酒戒問道。
酒戒點了點頭:“請隨我等前來。”說完,與英招二人,遁入酒水之中,絲毫,沒有覺得這酒水滾燙,畢竟他們並非凡人之體。
炎舞緊跟其後,在酒河之地,深與千里,卻不見底,上層因炎舞關係,變得炎熱不堪,但越是往水下,越是清涼。
炎舞不小心灌了一口酒水,甚是辣口嗆鼻,炎舞連連用避水訣封住,以免不小心被這河水灌醉。
大約三千米之底出,終於見到一個青淡色,顯透明宮邸,在酒水之中,閃閃發光,宮殿乃由冰砌而成,又冰組建而立,冰龍盤柱,寒氣逼外,牌匾之上題著冰晶宮三字。
“啟稟炎主,這便是冰晶宮了。”英招回答。
炎舞看了一眼水晶宮,只看那門旁乃一處詩句,立在水晶宮處,那詩句這般寫道:“寒風誤飲杜康淚,顏笑羞紅滿腹載,孤寂萬年何歸處?情困陰陽兩相望。獨飲寒水填心寞,半似瘋癲我為狂。悔不當初神魔類,滿似悲雪奈何為。”
“這一首詩,很悲傷,相之人,陰陽相隔,只奈借酒消愁,看來,寫這首詩的人,定然心中悲傷萬分,莫不然,怎對應最後一句,悲雪奈何為?”炎舞看到此詩,不由得落下了幾滴眼淚。
“這首詩,乃醉逍遙所寫,時隔萬年,醉逍遙依舊以酒消愁。”英招對炎舞回答道、
“走吧。”炎舞拭去眼淚,對英招酒戒回答。
隨著英招的帶領下,那融雪化湖,冰嘯江離,一一走過,炎舞並沒覺得,有什麼寒冷之意,或許因為炎舞的緣故,英招,酒戒二人,也比往常一樣,溫暖了許多,一層二層,自然是順利透過。
在冰嘯江離的最末,一股寒氣逼迫人心,或許是快要來到那寒龍之襲,所以寒氣才如此凌厲,路過冰晶宮殿,便聽見,呼呼呼,寒風大作,那寒流就如一條條龍一般,狂襲而來,那股寒風,若粘上一點,便被冰封與此,其氣勢,著實令人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