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看的明白否?”白雪飄質問道。
“哈哈,即便用這盤棋局,若想勝我,也並非易事,說不定,還不如他那堅持不懈的精神管用,不過,看在這小子,沒善用別人的棋局,這盤,我便算一半,你看如何?”帝俊向白雪飄問道。
“如何一半?”白雪飄不解的問道。
“所謂一半,便是你為我辦一件事,我便說出九黎族殘落的下落,如何?”帝俊向白雪飄問道。
“我怎知你不會耍我?”白雪飄看了帝俊一眼,心中滿是疑惑。
“我也算是你師伯,你覺得我會說話不算嗎?在說了,我是看在炎舞的面子上,如果不可,那便作廢也罷。”帝俊對白雪飄冷冷的說。
“好,什麼事情?說吧。”白雪飄向帝俊不耐煩的說道。
“結匈國,有人打探太一神水主意,我有一子,乃為太一,當年我以東皇鍾把太一封在結匈國,如今,我妻羲和卻不理解與我,與我這萬年之年,看似恩愛,但卻有隔閡不斷,哎!”帝俊說道這裡,無奈的搖了搖頭。
哼,恐怕是你不對,自己親生兒子都被你封印了,難怪這般冷血,白雪飄在心裡這般的想著,不由鄙夷的看了帝俊一眼。
“太一是我的兒子,又為我的弟子,是三界難得的天才之一,在三百萬年之九,太一斬殺一妖魔,名曰混沌,混沌生有四翼,如山如海,有永珍森羅眼,太一斬殺混沌,吸收它之魔力,形事邪魔,以幻化妖魔,當年以妖皇之身,率領妖兵攻打與天界,我無奈將其封印,你現在心裡是否還覺得,我這般冷血?”帝俊看了一眼白雪飄。
白雪飄一驚,心嘆,這......這他怎知曉我心中想法?
“不要想我為何得知,因為你心中對我有怨恨,所以你心也跟著偏執,這便是人之根本。”帝俊對白雪飄道。
“哼!你讓我辦什麼事,你說吧。”白雪飄向帝俊問道。
“有幫人,正打著太一神水的主意,而太一必定要用太一神水作為交易,釋放他獲得自由,太一之力,豈是旁人能比,即便刑天之戾,也未必能敵得過太一,所以,他若出來,必定三界大亂。”帝俊對白雪飄道:“你所做的,就是阻止他們,獲得太一神水,不然,恐怕非你我所能。”
“太一神水嗎?好,我答應你。”白雪飄對帝俊道:“不過,我還要附加一個條件。”
“你想讓炎舞,拜入我門下,學習那滅火毒之術?”帝俊看了白雪飄一眼。
白雪飄看了一眼昏睡的炎舞,點了點頭,道:“沒錯,我從不欠人什麼的,沒想到我竟欠了這臭小子太多太多,所以,我要補償與他,以免,覺得良心不安。”
“好,不管成功與否,我都答應你,並且允諾,你與炎舞一同前往,不知你意下如何?”帝俊對白雪飄道。
“如此甚好。”白雪飄向帝俊問道:”什麼時候啟程?”
“明天吧,炎舞疲憊不堪,恐怕明天才會醒來,正好現在準備一些乾糧,明早待炎舞醒來,啟程最好,畢竟你也不喜歡耽擱吧。”帝俊對白雪飄道。
“那是當然,畢竟我還要尋得九黎族的下落。”白雪飄道。
“對於飄渺而無妄的事情,反正我是不會去想的,不過既然你想知道事情的一切一切,等你回來的時候,我自然會告訴你。”帝俊對白雪飄道。
“飄渺無妄嗎?呵呵,我可不這麼覺得。”白雪飄默默的說道。
禍鬥來到了白雪飄的身邊,看了一眼炎舞,對白雪飄道:“明日就要啟程了,路上小心一點。”
“禍斗大哥,難道你不一起去嗎?”白雪飄問道。
禍鬥搖了搖頭,歉意的說:“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對你們,實在抱歉了。”
“我以為,你會陪我們一起去呢?”白雪飄不由得有些失望了。
“凡事不要依靠別人,這對你們而言,或許是一個成長過程的一個考驗。”禍鬥摸了摸白雪飄的頭,笑呵呵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