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們不能這樣對我,不!我不要形神俱滅,我會乖乖的被你們封印在這裡,在也不會逃走,我不要,啊!!!!!”天地三才陣已結陣成功,夢魘氤霧此時已經絕望。
陣內的字元不斷的向著辟邪夭祿撞擊,一次次撞擊,都讓辟邪夭祿的身體淡化,漸漸的身影越來越模糊。
“主人,再見了,謝謝千百年來你對我的教導與照顧,如果還有機會,我會報答你的。”辟邪夭祿對著陣外的楊婷哭喊著。
最終,辟邪夭祿還是消失在了楊婷他們的視線當中,楊婷嘆息了一口氣,心中也很是傷懷,畢竟陪伴千百年的坐騎,怎會沒有感情。
在二人消失的時候,天地三才陣也隨之而消失,一件物品落與楊婷的手中,那是一個玉墜,雕琢著神獸圖案的玉墜,那神獸的圖案,正是辟邪夭祿。
看了一眼玉墜,楊婷對炎舞和白雪飄道:“我們出去吧。”
楊婷很是傷懷的與炎舞和白雪飄飛出了那虛幻的夢境之地。回到了那夢魘洞穴,握著那辟邪玉墜,就好像一場夢境,難免讓人傷懷心慮。
楊婷走到了正在困於石柱上的胡翠花和趙鐵牛二人,解開了繩索,楊婷把那辟邪玉墜拿出,一道黑氣,從二人的體內飛出。
趙鐵牛和胡翠花微微睜開了眼睛,此刻所看到的並非那噩夢,而是苦盡甘來的美夢。趙鐵牛和胡翠花二人,看著那三人身下踩著的氤氳霧繞,渾身上下透出的一股仙氣,立馬跪拜了下來。
“多謝上仙救我二人脫離了苦海,多謝仙子救我二人脫離的苦海。”趙鐵牛和胡翠花二人立馬跪拜起來。
“救你們的,並非我們,而是那辟邪夭祿。”楊婷回答。
“怎麼可能......?”趙鐵牛和胡翠花難以置信的看著楊婷。
“辟邪夭祿本是我的坐騎靈獸,因耐不住孤獨,而咬斷繩索,竊取我至寶思凡下界,或因貪玩,不信人界之人多為善者,便玩心大起,而遇到你之後,便有所改變,奈何卻陷入情無可自拔,而那人卻是你,不曉你有妻子,便要你隔絕與妻相思,可嘆!不是她的強求不得,夢終有醒之日,噩夢如此,美夢亦是如此,你對妻子的忠貞不渝,深深的感動了她,她便悔不當初,正巧,我至寶被她所染指正災,正要在你夢境大肆禍害,若非她捨命相救,你二人將永墜與那噩夢之中,成為無夢無幻的行屍走肉,她現在或許已煙消雲散,但是,她心中也有一絲希望,希望你們能夠原諒與她,當然這也是身為她主人應該傳達與你們的話。”楊婷對趙鐵牛和胡翠花道。
“沒有什麼原諒,或原諒的,是是非非,皆為虛幻,若非有這噩夢,我二人,又怎會彼此珍惜對方?”趙鐵牛和胡翠花彼此相互看了對方一眼,手僅僅的牽在了一起,趙鐵牛對楊婷道:“夢神仙子,你說的,夢,總會有醒的時候,噩夢如此,美夢也是如此,若非那夢境,我們也不會大徹大悟,世間最珍貴的,便是彼此,若非有辟邪夭祿所帶與的噩夢,我們二人,又怎會如此珍惜彼此,所以,我們並沒有責備她,更何況,她現在已經悔悟了,不是嗎?”趙鐵牛說完,牽著胡翠花的手,微微一笑。
“是啊,夢總會醒來,理智是不會隨著噩夢而改變的,我覺得,我們經歷了這許許多多的磨難,相信日後沒有什麼可以戰勝我們的了,哪怕死亡。”胡翠花道。
“為什麼情的力量會那麼強大?可以讓自己的思想信念,翻天覆地的改變?究竟是為何?小蝶姐姐可以為大哥苦守千年,無雙姐姐可以為龍影皇帝犧牲自己,而二哥又會為了無雙姐姐逆反攻天,口噬日月?這一切,簡直讓我無法理解。”炎舞搖了搖頭。
“那是你沒碰到你喜歡的,碰到你喜歡之人,相信你也為情所困。”白雪飄對炎舞道。
“說那麼多,難道你為情所困過似的。”炎舞嘟囔了一句。
“臭小子,你說什麼?”白雪飄指著炎舞,怒道。
“我說你說那麼多,難道曾經被人所棄嗎?也是,你這麼一個兇巴巴的人,誰敢喜歡你啊,不被凍成冰,冷藏起來就算不錯了。”炎舞道。
“你以為你就很了不起嗎?一隻染了色的烏鴉而已。”白雪飄道。
“哼,你也沒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在月宮搗藥的紅眼玉兔嗎。”炎舞冷冷的說。
砰!炎舞一記米分拳直接打在炎舞的臉上,炎舞哎呀一聲慘叫,頓時就飛了出去,直接撞到了石壁上,在石壁上,留下一個深深的凹印。
“臭小子,讓你說我,你是活該”白雪飄向倒在石壁上的炎舞,揮了揮拳頭。
看著白雪飄和炎舞打鬧的場景,趙鐵牛和胡翠花很是驚愕。
“你們不要在意,他們一直都是這樣的吵鬧。”楊婷對趙鐵牛和胡翠花微微的笑了笑,看著打鬥的炎舞和白雪飄二人,楊婷無奈的搖了搖頭。
“現在噩夢已醒,我便送你二人回去吧。”楊婷對趙鐵牛和胡翠花道。
“多謝夢神仙子。”趙鐵牛與胡翠花兩人連忙叩拜。
楊婷仙袂一甩,趙鐵牛與胡翠花二人,早已回到了自己所居住的地方,那不起眼的破茅草屋,比起那夢魘洞,這裡才是他們所熟悉,他們所熱的家,看似雖為平淡,但自少與子之手,幸福美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