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舞正飛躍這浩浩蕩蕩林海之地,卻不料林間戾氣太重,侵犯炎舞嚴重,卻無法穿越過去,炎舞想到果如誇之所料,若要飛行穿越這片林海,著實不太可能。無奈,炎舞降落與地,踏步前行這片林海。
這片林海陰森恐怖,還有骷髏成群,長年不見陽光,讓人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尤其是那陰風陣陣,如鬼哭狼嚎一般,即便是白天也有黑霧瀰漫在此。
“這就是佰藤林吧,也沒誇說的那麼恐怖啊。”炎舞向著充滿戾氣的樹林前進著,只是他並不知曉,周圍的樹妖聞到生人活氣,便紛紛追尋著人的氣味。
地面沙沙沙的響著,這裡的樹木也悄悄的移動著,只是在炎舞看來一切都未成改變而已。幾根藤條躲在草叢之中,正向著炎舞的行徑伸去,如鬼爪一般,讓人恐懼,因為它不知沾滿了多少生靈的血液。
幾棵大樹睜開了眼睛,其中一個對另一個道:“槐中玉,我百年未曾吸食過人之精元了,這個獵物應當屬於我。”
槐中玉笑了笑,對著那樹道:“柏木青,論資質,你也只有千年修為,怎敢與我相爭。”
一棵楊樹妖對著柏木青和槐中玉道:“哼,樹妖中,也只要我楊不愚修為最高,你們最好別爭論了,眼前的小鬼可是我的獵物。”
柏木青道:“拿修為壓我們,不光是我跟槐中玉不服,恐怕在場的柳絮飛、鬼桑柔、松青子、楓葉墜、桃木邪,幾個千年修為的樹妖皆為不服。”
楊不愚看了看在場的諸位樹妖,點了點樹杈道:“以免別人說我倚老賣老,我看諸位皆有不服,我們便定下規矩。不論陽謀陰謀,捉到那小童者,便可吸取他之元氣,此事若無異議者,便可行事。”
諸位樹木紛紛點點樹杈,便是同意楊不愚之言,若誰先捉到那小童者,便可吸收他是元氣,就這樣,地下幾條藤蔓不斷爭先恐後的蔓延著,地面草叢隱藏的危機,地面沙沙沙的摩擦,讓人不寒而慄。走在這樣的路,除了強者外,當真九死一生。
樹藤如蛇一般的遊走,突然間幾條樹藤越出草叢,向著正在趕路的炎舞襲來。炎舞猛然醒覺的時候,幾條藤便死死的纏住了炎舞的小腳丫和手臂。
“啊,怎麼回事?”炎舞發現的時候,四肢已被牢牢纏住,幾根樹藤分別向不同的方向拉去,還好炎舞力氣夠大,不然恐怕被這些樹妖給分屍了。
炎舞對著樹林吼道:“你們這些山魅樹妖,速速給老子鬆開,不然老子一把火燒了滅了你們的根。”
幾個樹妖不以為然,柏木青對著楓葉墜道:“楓葉墜,這娃娃讓你鬆開,你快鬆開吧。”
楓葉墜道:“少來,這娃娃是讓你鬆開,別忘了,我是先捉到這娃娃的。”
槐中玉吼道:“放屁,明明是老子的藤條先盤住他的,難道你們沒聽楊不愚說嗎?”
柳絮飛微微一笑,道:“你們別吵了,先鬆開這個娃娃在說,要不然,真被我們幾個分屍了,那元氣就散了。”
楓葉墜道:“你的算盤怎麼打的,我們還不明白,等我們放手的時候,你便把他拖走,來個名副其實的先捉到,你別以為我們是傻子。”就在楓葉墜剛剛說完的時候,突然一聲慘叫,不光是他,柳絮飛,槐中玉以及纏住炎舞的所有樹妖都發出慘烈的叫聲。
炎舞點燃全身烈焰,燒斷了這些樹妖的藤,此時炎舞的獸皮裙也被燒成了灰燼,現在又是一身**,想到這裡炎舞就很生氣,那是自己出生以來穿的第一件衣服,這麼有紀念意義的獸皮裙,竟因樹妖化為灰燼,想到這裡身上烈焰燃燒的更加旺盛,炎舞怒道:“看我不扒了你們幾個的樹皮。”
炎舞揮動翅膀,口唸御火之咒,手揮舞搖擺。周圍幾處,便以火燃四起,妖焰翻騰,幾株被點燃的樹木便瞬間燃起烈焰,哀嚎慘叫之音,在這片林海迴盪著。
幾株樹妖便立刻移動到炎舞面前,幾個樹妖對炎舞哀求道:“大爺饒命,大爺饒命,小的有眼無珠,不敢在造次,還請大爺滅掉我身上的妖火。”
炎舞見幾株樹妖如此誠懇,便手一揮,周圍蠻火,便消失無影,只留下灼傷燒焦痕跡,幾隻樹妖見周圍火焰消失無影,心中也無懼害怕與炎舞,它們對視幾眼,其目光神色詭異,看情況依舊冥頑不靈。
便在炎舞未防備之時,幾株樹藤悄然暗藏,對準炎舞兩側琵琶骨,倘若琵琶骨骨被鎖,任憑法力高強,依舊難施法術,將任人宰割,此些樹妖陰險毒辣,當真讓人防不勝防。
炎舞感覺後背一陣陰風,便感覺不對勁,一轉身,便知幾樹妖便想向自己琵琶骨襲來。炎舞口噴烈火,幾根向自己刺來的樹藤,片刻間化為灰煙,隨之而來的便是樹妖的慘叫之音。
楓樹無情殘落葉,葉可如刀飄傷人。風紅墜見事已敗露,便落下無情葉,向炎舞飄來,那鋒利的落葉劃破炎舞臉頰,流下了幾滴赤血,滴答滴答,血液落在地上瞬間便燃燒起來。此時憤怒之極,口吐烈火把飄來楓葉全數燃為灰燼。炎舞怒言:“此番小人途徑,便不可饒恕與爾等。”
手持烈焰拋火球,處處狼煙皆火不休。山間樹靈片刻盡,葬身火海斷其根。炎舞便一招火焰,解決了那些無知樹妖,並對周圍暗藏樹妖喊道:“你等若向這幾個一般無知,吾便片刻取爾等性命。”炎舞說完,便收回烈焰,向佰騰之深飛去。幾個樹妖害怕禍殃及自己,便紛紛退步三舍,覺不敢有惹慢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