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兒子,我護著怎麼了?你有意見?”沈心秀沒好氣的瞥了一眼秦文德,“怎麼?你還要吃自己兒子的醋還不曾?”
“我沒有!”秦文德被說中心思,當即臉色一正。
沈心秀不由嘲諷道:“呦,好大的酸味,還說沒有?”
“我真沒有!”秦文德老臉發紅。
“滾去收拾東西!”沈心秀笑罵著,說著,她倒是想起了什麼,“不知那顆梅樹怎麼樣了?今年是否花開。”
秦文德也不由一怔,收起了玩笑心思。
他與沈心秀在秦家的別墅前有一顆梅樹,每年年關花開,是當初秦文德的母親種下的,老爺子喜愛秦文德,便在秦文德十八歲的時候將這顆梅樹留在了秦文德的別墅前。
每一年,秦家都會有人照料,自他被逐出秦家後,也是如此。
這顆梅樹沈心秀也很喜愛,自年關回秦家後,每年回去都會悉心照料,差不多已經有十年了,年年回秦家,都可望梅花盛開。
“放心,爸會照顧好的,知道你喜歡!”秦文德失笑道。
“你懂什麼?”沈心秀瞥了一眼秦文德,便沒有作聲,繼續收拾行禮。
……
此刻,秦家卻已經掀起軒然大波。
秦英受傷,秦衛華被打,秦兵被逼下跪,秦家一眾小輩,卻被秦軒一人壓得不得不向秦靈道歉。
這件事近乎席捲整個秦家,秦文軍,秦文德兩人聽到這個訊息後,更是震怒不已。
“秦軒那個小兔崽子,他是不是不想活了!”秦文國家中,一名風韻猶存,卻滿是刁蠻模樣的婦人大喊道。
一旁的秦文國抽菸,滿面陰沉,眼中更是不時有寒光閃爍。
“秦文國,你倒是放個屁啊?當初雲兒被廢,你就連句話都不敢說,現在連兵兒都被人硬生生逼得下跪,男兒膝下有黃金,這不是你們男人說的麼?怎麼現在你自己兩個兒子這麼被欺負,你就這樣連一句話不敢說?”婦人憤怒不已,指著秦文國道。
“給我閉嘴!”秦文國猛然瞪眼,眼眸之中含著血絲,這一幕,頓時讓那婦人嚇了一跳。
但很快,她便徹底憤怒了,“兩個兒子被欺負成這個樣子,你不敢對秦文德那一家子發火,居然還瞪我?你也算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