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什麼？”姜辰問道。
“不過今天晚上還有工作，姜總你是不是將今天的消費全包了？”李淺說道。
“你覺得可能麼？”姜辰反問道。
“姜總人美心善，一切皆有可能。”李淺說道。
“……”姜辰。
“噗嗤。”方芷衡忍不住笑了起來。
人美心善？
這是說姜辰嗎？
“李淺，你信不信我今天就將你規則了？”姜辰說道。
“規則？什麼規則？”李淺問道。
“你說呢？”姜辰意味深長的說著真心話。
“哼，姜總，你只要敢，我就保證你就是新世紀的太監。”李淺惡狠狠的說道。
“……”這個時候，方芷衡才反應過來姜辰說的規則是什麼。
才工作沒多久，沒有經受社會毒打的她，什麼時候聽過這樣的話？
一時間美眸之中閃過好奇之色。
“怪不得你到現在還沒男朋友。就不知道你這隻小狐狸，最後會落入誰的手中。”姜辰說道。
“你才是小狐狸，你全家都是小狐狸。”李淺說道。
“……”姜辰。
“還有，我是肯定會有男朋友了，倒是姜總你，說不定七老八十就是孤身一人。”李淺繼續說道。
“別胡說，我的女朋友很多的。”姜辰說道。
“很多？有幾多？”李淺問道。
“像我這樣英俊瀟灑，年少多金……至少是三位數的女朋友。”姜辰說道。
“年少多金？”李淺臉色一黑。
都三十幾歲的老年人了，還年少多金？
“方芷衡，你覺得姜總年少嗎？”李淺問道。
“好像……”方芷衡看了姜辰一眼，說道：“是年少的。”
“……”李淺這個時候才想起來，姜辰保養的好，完全不像是三十幾歲的人，反而看起來比她們還要年輕：“姜總，你有那麼多女朋友，為什麼不公開？”
“為什麼要公開？”姜辰反問道。
“也讓我們見一見老闆娘啊。”李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