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白宮莎的風格,對他們的身份,王彥信了七分。
“乙兄,洛水之事你可知曉?”
白宮乙停下腳步,朝王彥躬身道。
“公子遇險之事,並非白宮家所為,而是有人假扮成白宮衛去陷害公子,小姐已經推斷出禍首,只是沒有證據證實。”
“害我的人是誰?”
“小姐囑咐,若是公子問及此事,便將她的原話相告,小姐原話是,洛水之事,多半是黑狐所為,黑狐已經盯上公子,望公子日後行事,定要小心謹慎,黑狐勢力所涉及之處,不光是江湖,朝堂之上也有其暗子,公子需提高警惕。”白宮乙跟王彥複述道。
“多謝乙兄傳話。”王彥朝白宮乙抱拳行了一禮。
白宮乙退下,王彥開始給獨孤媚兒解開鐵銬子,費了好大勁才把鐵銬子解開,不讓白宮乙幫忙,是不想洩露獨孤媚兒的身份,或許白宮乙知道,但沒有眼見為實總是好的。
解開鐵銬子,王彥檢查了一下獨孤媚兒的手腕腳腕,手腕還好,只是紅腫,腳腕卻磨破了皮,看的王彥心疼不已。
王彥掏出瓷瓶,倒出傷藥,塗抹在了獨孤媚兒的受傷處。
獨孤媚兒神色冷淡,接受完王彥的治療後又趴回到了他的懷裡,劇烈了運動不光傷了手腳,還抽乾了她的氣力,她現在根本無法自己走路,獨孤媚兒的玉指緊緊抓著王彥的後背,指甲刺著他的後背,力道拿捏的極好,既能讓王彥感覺到痛,又不會刺破王彥的肌膚。
獨孤媚兒此刻心裡惱火的不行,衣服本就破爛,在經過剛剛一番磨蹭,胸前算是徹底沒了遮擋,跟王彥的胸膛親密的接觸著,被王彥吃盡豆腐。
劇烈的磨蹭讓她極度不適,想脫身卻又脫身不得,那股屈辱感幾乎將獨孤媚兒沖垮。
王彥帶著獨孤媚兒出了林子,根據白宮衛的提示一路向北,走出十里,果真看到一處驛館。
來到驛館,王彥沒有急著報明身份,而是以旅客的身份入住,白宮乙剛剛給了王彥不少銀錢。
王彥在一間房跟兩間房之間猶豫了盞茶的功夫,最終決定還是睡一間,有事還好照應,畢竟獨孤媚兒呼吸還不能讓王彥完全放心。
白宮乙送來了兩件新衣,一件男一件女,男衣正合身,女衣有些地方的尺碼就小了很多,王彥感覺女衣是白宮莎按照自己的身材比例做的。
白宮乙帶著幾個人住在了王彥旁邊隔一間的屋子隨時聽候王彥差遣。
其中一個還是隊醫,前來給獨孤媚兒診斷了病情。
“夫人是被寒涼襲肺,只需服幾服溫熱藥,不日便能痊癒,臨來時小姐就讓屬下帶了許多溫熱藥材,正好給夫人配藥。”
王彥點了點頭,隊醫那句夫人說的很是中聽,獨孤媚兒沒有反駁,只是目光冷冷的瞪了隊醫一眼。
王彥向隊醫表達了對他和白宮莎的感謝,尤其感謝白宮莎的周到安排。
晚上,白宮乙送來了熬好的湯藥,王彥先嚐了一口,確認沒有問題後,才給獨孤媚兒服下。
湯藥效果極好,獨孤媚兒服下後不久就倒出幾口帶著血絲的痰淤,呼吸一下子就變得順暢許多。
王彥把軟塌拉到床邊,讓獨孤媚兒睡床,他則睡在軟塌上。
獨孤媚兒什麼話都沒說,裹著被子,睡在最裡面。
王彥乾笑兩聲,背過身子,也不言語。
半夜,王彥被熱醒了,坐起身,發現躺在床上的獨孤媚兒情況也有點不對,小臉燒紅,呼吸聲粗重、乾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