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還要修養多久才能痊癒呢?”
“有人侍候你,急什麼?氣血之數本就是定數,前面用得多了,後面自然就沒得用了,你這次失血過多,能保住性命,已經是奇蹟了,你要是不想落下什麼病根,就踏實養著。”在王彥不斷地詢問之下,慕容藥兒沒好氣的回答道。
“羽姑娘已經把你在谷下的訊息傳達給了你的手下,真沒看出來,你還是錦衣宮衛長。”
王彥乾笑兩聲。
“我不想當,是被逼的。”
“嘖嘖嘖,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位置,你竟說自己是被逼的,這要是讓別人聽到,可是會被記恨上的。”
“這是真的..”
“真的假的,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可知道錦衣宮衛規矩森嚴,上官說什麼,下官不能反抗,那一隊水靈靈的姑娘,嘖嘖嘖。”慕容藥兒用看禽獸的目光白了一眼王彥。
“我不是那樣的人!”王彥極力辯解道。
“那你是哪樣的人?小小年紀就妻妾成群。”慕容藥兒滿是玩味的白了王彥一眼,賊兮兮的問道。“跟姐姐說說,你都是怎麼把她們騙到手的?”
“我們不是騙,是真心相愛。”王彥白了慕容藥兒一眼。
慕容藥兒被王彥白眼後,眉頭微皺,接著嘴角露出一抹賊笑。
“天下男人都是一個樣。”慕容藥兒說完,起身離開了。
王彥望著慕容藥兒的背影,心裡頭暗自嘆息一聲,原來她是個有故事的女人,就在剛剛,他看到了慕容藥兒緊閉著的心門..
自己這幅模樣只有安心修養這一條路可走,多餘的都是妄想,這崖壁終究是要自己爬上去,不能指望別人。
羽飛白到崖谷上面去尋找吃食了,吃了十幾天的烤魚,想要換換口味了。
無聊的慕容藥兒很快就轉回道王彥面前。
在王彥主動詢問下,簡單講解了一番治療的過程。
她下來時,王彥已是失血過多,氣若游絲,一隻腳踏進了鬼門關,就連她都沒有把握能把王彥從鬼門關拉回來,只好用激發氣血的藥物賭一把王彥的造化,沒成想,王彥還真挺過來了,至於李婉清為何成了他的床墊,實是因為藥物需要一個溫暖的環境才能發揮最大的藥力,這崖谷之下,除了一處潭水之外,再無其他,慕容藥兒思前想後只想到體溫這一種發熱源,她跟羽飛白自然不會去給王彥暖身,於是乎李婉清就成了王彥的人肉墊子。
慕容藥兒說著,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給王彥塗藥的李婉清,對她跟王彥的關係充滿了疑惑,脫光衣服,讓男人壓在身上,肌膚相親,讓女人做這種事跟殺了她沒有什麼區別,慕容藥兒以為她會反抗,都做好用強的準備,沒成想她竟然真按照自己說的做了,一步一步從始至終都很聽話,就是脫衣時神情有些羞澀,但還是把衣服都脫了,脫得乾乾淨淨,連褻褲都沒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