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不早了,還請少爺回去歇息吧。”老嫗身子微躬,恭敬道。
“老東西,你沒聽道我跟你說的話麼!讓她二人侍候我!”錦衣少年怒聲道。
老嫗依舊保持著恭敬模樣,神色不變道。
“天色不早了,少爺還是趕快回去休息吧。”
錦衣少年牙咬的咯吱咯吱直響,盯著老嫗的眼睛,絲毫退讓的意思都沒有。
老嫗恭敬的同錦衣少年對視,二人僵持了很久,最終門外湧進一隊女衛,拿著曹修德的手令,將錦衣少年請出了屋子。
老嫗目送錦衣少年離開,直到房門關上,才將目光轉回到床上,床上的兩個少女還在糾纏。
..
錦衣少年氣沖沖的回了自己的院子,在院子裡迎候的兩個丫鬟被錦衣少年拉進了房中,房中接著傳出衣服撕裂的聲音,其中夾雜著女人痛苦的*聲。
盞茶的功夫,錦衣少年披著衣服從屋裡走了出來,來到樹下,給面前的男人躬身請安道。
“父親,都這麼晚了,至於跑這一趟麼?”
“逆子,為父囑咐你多少遍了,你難道還分不清輕重麼!”
“不就是兩個女人麼!再讓那老婦培養兩個不就行了!”錦衣少年冷哼道。
曹修德臉色冰冷,目露寒光,望著站在面前的兒子曹玄亮道。
“曹洪,派人盯緊這個逆子,沒我的吩咐,不得邁出這個院子一步!”
曹修德說完,冷視曹玄亮一眼,沉聲道。
“你應該學學你弟弟。”
“我為何要學他?”曹玄亮回以一聲冷哼,轉身進了臥房。
曹修德沒有回頭,徑直走出了院子。
曹玄亮在大廳裡站了很久,神情變化,時而陰沉,時而猙獰。
半柱香後,曹玄亮收回神來,回了裡屋..很快屋內再度響起女人痛苦的*。
曹修德出了曹玄亮的院子,正好碰上聞訊趕來的次子曹玄策,曹玄策恭敬的給曹修德行了一禮,接著說道。
“父親莫要為大哥之事勞心,孩兒這就去勸說大哥。”
“不必了,朽木不可雕也,回去吧,我已經禁了他的足,沒我的命令,誰都不能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