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功夫,寧紅兒已經被塞住了嘴巴,綁緊了身子抬進了箱子裡。
箱子蓋緩緩落下,光線漸漸暗淡,最後一抹光線照在寧紅兒的眼角,閃爍了一瞬晶瑩。
寧紅兒的思緒已經亂成一團,整件事明顯是鬼姬設下的一個圈套,至於她為什麼抓自己,寧紅兒想不出除了用自己威脅王彥之外別的更有價值的用途。
可她為何要讓秋冥模仿自己的聲音說那些話,王彥若是聽到了那些話,又會如何想自己,想到此處,一顆心如墜冰窟..
夕陽西下,忙碌一天的村民陸續回到家中,隨著月上枝頭,百家燈火陸續熄滅,最後只剩下幾處屋子裡亮著微弱的燈火。
此刻的張家村很寧靜,突然,一絲微弱的*聲從張書生家的院子裡飄了出來,*聲越叫越大,聲音也越來越酥麻,熄滅的燈火陸續亮起,不少院子裡傳出咒罵的聲音。
“騷蹄子,這麼晚了叫這麼大聲,還讓不讓人睡覺了!”一個寡婦婦人從屋裡出來,一邊拉扯衣服,一邊在院子裡嚷道。
“官人,劉寡婦定是被這聲音勾引的春心蕩漾了,讓妾身起來看看,一會誰進她家門。”婦人掙扎著就要從被窩裡出來,卻被一旁的男人拉了回去,翻身壓到身下。
“誰進她家門關你何事,你先幫為夫洩了火氣再說。”
“沒想到那個瘦弱的張書生竟然能弄出這麼大動靜,先前倒是我小瞧他了!”男人一邊發洩一邊嘀咕道。
..
*聲酥媚、尖銳,隔著兩條街依舊能聽得真切。
鬼姬晃了晃酒杯,望著杯中銀光盪漾,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詭笑,在她腳邊放著一口箱子,蓋子是開啟的,寧紅兒躺在箱子裡,雙目迷離,如同被抽去了魂魄,就連酒澆在臉上都沒有反應。
鬼姬揮了揮手,魑將寧紅兒從箱子裡提了出來,臨近入冬的夜晚已經能感覺到初冬的寒意,石桌被凍的冰冷,寧紅兒身上穿著的三層衣服加起來還不如鬼姬最外面的一件小棉衣厚,魑將寧紅兒放到石桌上,寒意頓時透過衣服滲進寧紅兒的身體中。
除了臉色變得更加蒼白外,寧紅兒沒有任何反應。
“過了今晚,你跟那張書生的妙事便會傳開,等他得知此事後又會如何看你?”鬼姬扯過寧紅兒的頭,凝視她迷離的雙目道。
寧紅兒依舊是那副失了魂的模樣,鬼姬笑的越發得意。“魑,把她送去我屋,整理好。”
魑眼中閃過一抹複雜之色,抱起寧紅兒,回了鬼姬的臥房。
鬼姬一個人在院子裡自斟自飲,自言自語。“王彥,這份禮物你喜歡麼?這只是個開始,你對我做的,我會千倍萬倍的還給你!”說話間,鬼姬臉上露出一抹猙獰,小臉漲紅,紅到了脖頸。
壺中酒飲盡,鬼姬緩緩站起身走進了屋裡,屋內生著炭火,暖洋洋的,魑服侍著鬼姬脫下薄棉衣,退到了一旁的屏風後面。
鬼姬走到床前,掀開簾子,失了魂的寧紅兒躺在床上,目光迷離,手腳被繩子綁在床頭床尾。
鬼姬一把掀開被子,寧紅兒身上,只剩下一件小紅兜肚,鬼姬詭笑著褪下薄紗裡衣爬上了床,鑽進了被子裡,一時間被浪翻滾,寧紅兒迷離的雙目騰起一層霧氣,最終凝成一顆晶瑩,順著眼角滑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