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刃見慣了猛人,越看王彥越覺得普通,而後才生出一試的心思,正好對面是青樓,是男人最容易放鬆身心的地方,血刃從一開始就沒把王彥放在眼裡,結果如意算盤打得好,卻在王彥這個陰溝裡翻了船,被王彥兩招就給捉了住,落得如此下場。
見醜丫頭說的真切,血刃心裡信了三分,此時此刻血刃只恨自己為何沒有細看關於王彥的情報,這個人絕非表面上的普通,他同自己過招式所散發出的氣場絕非一般人,血刃肯定,可是已經晚了...
“怎麼不說話了?”醜丫頭見血刃半天不出聲,賊笑著問道。
“我想見他。”半晌,血刃開口道,語氣前所未有的嚴肅認真。
“都這時候了,少爺跟少夫人肯定已經睡下了,你要想見也得等明天早晨少爺醒了才行。”
“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他說、”血刃咬牙道。
“不行!不行!我可不給你傳話,這個時間少爺基本上都在跟少夫人們行房事,這時候要是去打擾,少爺跟少夫人會記恨我的!像我這種做下人的要是惹了主子不快,日子會過得很艱難的。”醜丫頭頭搖的跟撥浪鼓道。
“我要跟他說的事很重要,他聽後絕不會怪罪你的。”血刃信誓旦旦道。
醜丫頭水汪汪的大眼睛賊溜溜的轉了兩圈而後搖頭道。
“不行!萬一你騙我怎麼辦?要不你先把事跟我說了,我要是覺得重要就去給你傳話。”
血刃哪裡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就是在騙醜丫頭,她現在只想見到王彥然後用情報換取一晚上平安,等到明天孃親進城,自己就平安了。
“不行,有些事只有他能知道。”
醜丫頭聽完皺了皺眉道。
“你不說,我就不放你,你到底說不說?”醜丫頭說完,手又不老實起來,緩緩將血刃的衣服拉向兩側。
血刃像脫水的魚兒在床上蹦躂,掙扎,卻掙脫不開束縛,反而越掙扎手腕、腳腕處勒的越緊,越來越難以動彈。
“我看你根本就沒有什麼重要的事!你就是在唬我!我生氣了!”醜丫頭氣沖沖的站起身,盯著血刃泛紅的眼眸道。
“有些事情不是你一個下人該知道的,你知道了只會給你招禍!”血刃咬牙道。
“別狡辯了,我看你就是在唬我!”醜丫頭說著,一把捏住了血刃的下巴,將團成團的繫帶塞到了血刃嘴裡。
“你騙我,我要狠狠的懲罰你,讓你知道欺騙本姑娘是個什麼下場。”醜丫頭說完就脫掉了鞋子爬上了床。
今天是劉燕兒侍寢,床上卻躺著三人,雪瑩現在的身份是劉燕兒跟素素的侍女,雖頂著侍女的身份,卻享受著妾的待遇,賀雨珊把她的身份定在了妾的位置上,但她卻嚷嚷著要做劉燕兒跟素素的侍女,只有到她侍寢那天她才會換回妾室的身份。
劉燕兒同雪瑩交好,而且她潛意識裡也覺得兩個女人會讓王彥更快活些,雖然王彥現在不能行房事,兩個女人也該比一個女人侍候更舒服些,劉燕兒懷著幾分私心想著。
“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動靜?”
雪瑩嬌媚的趴在王彥身上豎起耳朵聽了一陣。
“官人,哪有什麼動靜?連蟲鳴都沒有...”雪瑩說著朝王彥吹了一口香氣,弄得王彥臉色微紅。
自己好像真的聽到了一些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