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褲子上染了血的西夏士兵提上褲子,走回隊伍,走到囚車旁,低聲嘀咕道。
“真晦氣!紙糊的肚皮!真不經摺騰,老子一肚子火氣還沒發出去呢!”
“你才是最晦氣的那個,你把人搞死了害得我們沒得玩,還好意思說風涼話。”同回來的西夏士兵笑罵道。
“真沒勁,這種軟肚皮的女人也就能受得住梁人,要是給咱們當老婆,估計連新婚夜都熬不過,想想都晦氣!”
“大梁的女人就是軟肚皮,怎麼經得起我們西夏男人折騰。”
“讓這種軟肚皮的女人為咱們生孩子,簡直就是玷汙!生下來的種還不都跟梁人一樣,羔羊性子?”
“放心吧,咱們是狼,就算是羊生的也是狼子,梁人是羊,所以生下來的才是羊羔。”
“我們大梁的男人不是羊!”幽幽低聲的說道。
“咦!是車裡的小娘皮說話了?”
“她說什麼了?我沒聽清楚。”西夏士卒冷笑著道。
“行了!管她說什麼,她是大將送給副統領的禮物,等到了副統領手裡,自會好好*她,到時候她就知道咱們西夏人的厲害了。”
隊伍再次啟程,朝西行去。
涼州五座縣城已經被攻破三座,西夏軍殺光了青壯老幼,把女子都抓了去,周邊的村落都沒能逃過西夏軍的魔爪。
平輿縣西五十里外的羅家村此時已經淪為人間地獄,五千西夏鐵騎輕鬆擊破了村子的防線,半天的功夫將村中老幼斬殺殆盡,村裡的女人也都落到了西夏士兵的手中,只剩下三名青壯在西夏軍的包圍中頑抗。
西夏鐵騎在周圍轉著圈,就像是在看獵物一般,臉上掛著嘲弄的笑。
“大哥!你別管我倆了,自己跑吧!”
“不行,要走一起走!要死一起死!”一使槍的漢子冷聲道。
“大哥!你的情我倆領了,帶著我倆你就跑不了了!要不是你,我兄弟倆已經死了!一會別管我倆!大哥,一定要殺出去,替我們羅家村的百姓報仇啊!”老大說完,大吼一聲衝向了西夏鐵騎,緊跟著老二也衝了上去,使槍漢子雙目瞪得滾眼,沒有攔住他們,眼看著二人被幾個西夏騎兵刺穿了身體。
“啊!阿大!阿二!你們放心,這個仇我一定會替你們報的!”漢子咆哮了一聲,快步衝向西夏士卒。
西夏騎兵出來了一隊人,眼前這漢子剛剛斬殺了自己不少人,輕視不得。
西夏騎兵衝到漢子身前,長矛刺出,直奔漢子胸口,五人同時進攻,一時間刺來五道寒光。
漢子沒有驚慌,手中長槍一掃,將五枚槍頭掃開,一槍刺進右手邊馬的身子裡,借力一腳,凌空一腳將左邊的西夏兵踢下馬,然後跳上了馬,將左右圍上來的西夏兵刺死,朝著外圍衝去。
漢子很猛,連著刺死數人,西夏士兵動作很快,騎兵壓縮了陣型把他層層圍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