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吉找了張竹床悠哉的沐浴陽光。
二,三兒,四兒則是堅持鍛鍊。
二,三兒,四兒自打來了就沒有出過府,趁著今天天色不錯,王彥打算帶著自己的門生出去散散心。
院子裡尋不到劉燕兒,不知道他跑哪去了,雖然心裡有些擔心,但是還是將這股感覺拋到了腦後。
阿吉的動作很快,除了習武唸書,他辦什麼都很麻利。
從馬房要來一輛大馬車,二,三兒,四兒興奮的鑽了進去。
王彥回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院子,心裡哀嘆了一聲。
那股子愧疚感就跟一根刺一樣紮在王彥的心上。
說實話王彥並不牴觸劉燕兒,也不在乎她的身子是否乾淨,畢竟她兩次犯險都是因為自己,自己就該對她負責。
可是...
自己是個陽衰之人啊。
這才是最根本的原因。
自己無法對劉燕兒產生心動的感覺,已經很對不起她了,但是自己連肉體上都不能給她些什麼,對於她而言,太殘酷了!
上輩子三年的牛郎生涯,讓王彥完全看透了愛與性的關係。
揹著丈夫出來**的女人能說她不愛自己的男人麼?如果他家的男人能滿足她她何至於來這種風月場所排解空虛。
來夜店找自己尋求安慰的女人有一大部分都是因為她們的伴侶滿足不了她們所以才來偷腥的,尤其是一邊和自己歡愛,一邊說自己其實多麼多麼喜歡自己的另一半。
沒有愛,沒有性。
劉燕兒今年才十五,發育還沒完全,等到她十八了,風華正茂,自己這個萎君子能給她什麼?
換做自己自己又能保證什麼?
把人搶來,什麼都無法給予她?
這不就是在囚禁她的人生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