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彥強笑著道。
小二點了點頭,拉著三兒、四兒去屋裡搬酒,阿吉靠著王彥坐了下來,自家少爺這是咋啦?怎麼露出這種表情?
很快,酒拿來了。
王彥一掌拍開封泥,沒有接二端來的碗,抱著罈子飲了起來。
“大哥,你怎麼了?”四兒關心道。
王彥鬆開酒罈,抹了一把嘴道。
“都別瞎猜,就是胸口堵得慌,用酒通一通。”
“大哥,嫂嫂都救回來了,還有什麼不順心的事麼?”二在一旁插言道。
“別問了,我是不會告訴你們的。”王彥打了一個酒嗝,笑著說道。
“大哥,是因為嫂嫂麼?嫂嫂長得漂亮,對您又好,能娶到這樣的女人做妻子難道不是件高興的事麼?”二三兒過話道。
“三兒啊,你啥時對這事瞭解的這麼深刻了?”
二的臉唰的紅了,不言語了。
王彥笑著,伸出手使勁揉了幾下二的腦袋。
“再過幾年,大哥就給你說一房漂亮媳婦。”王彥打趣道。
阿吉,三兒,四兒頓時笑了起來。
幾人你一眼我一語的聊了半晌,二斤的罈子已經空了兩個,王彥的目光變得有些迷離了。
就在這時,在一旁侍酒的阿吉突然站直了身子。
“夫人,您怎麼出來了?”
二,三兒,四兒趕忙叫了一聲嫂嫂。
“都別嫂...嫂...的叫了,我跟她沒有可能,從一...開始就沒有可...能,以後不要在這...麼叫了,對她的名...聲不好。”王彥說著將罈子裡的餘酒喝乾。
今天,王彥又喝高了。
果然抑鬱的時候不能喝酒,憂傷是酒精的催化劑,這話說的很有道理。
迷糊中又拍開一罈酒的封泥。
咕咚咕咚咕咚!
淡酒入喉,神智迷失的厲害起來,酒精瘋狂的往頭頂上面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