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張的,外面可都是為你赴死的兄弟,你就忍心,啊!”一旁的頭領一聲慘叫,一臉震驚的望著張姓頭領,看著插在胸口的利劍,顫抖的伸出手指著張姓頭領,想說話,卻是一口鮮血湧出,雙膝砸再地面上,另一隻手想去抓他的腳,卻被張姓頭領一腳踢開。
後排的副頭領們看的呆了,他竟然對自己人動手,他怎麼能這麼狠!
“既然張頭領這麼說了,來人,把張頭領的命令傳達下去。”賀丘笑盈盈的揮了揮手手道。
羅羅退了出去,很快,帳外響起慘叫之身。
“啊!你們這幫畜生!你們不得好死!啊!”
“啊!混帳們,爺爺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張頭領,兄弟們為你出生入死,你怎能負了我們!啊!”
慘叫聲持續了一炷香的功夫才停歇。
巨虎幫眾人依舊有說有笑的吃著羊肉,對於帳內外散著的那股子血腥味渾不在意。
青玉堂諸人已是汗溼衣衫,被殺頭領的血淌了一地,卻無人管,張姓頭領緩緩坐了下去,臉色蒼白中透著一絲猙獰怨毒,卻深藏於眼底。
房玄面色紅潤,帶著七八分醉意,他已經喝乾了兩壺酒,眼神有些飄忽,但看向張姓頭領的目光卻是赤果果的鄙夷,沒骨氣不說,為了活命竟然不惜殺害自己的兄弟,只可惜他太愚蠢了,這慶功宴不是像當年楚高祖的鴻門宴,它就是一場鴻門宴。
賀丘中午之所以不殺你,是擔心你手下的兵叛變,你若是個聰明人,計劃敗露就該殺出重圍尋求生路了,竟然還心存僥倖,如今青玉堂的雜兵被消滅乾淨,你們幾人還如何能活?
自己見不慣血腥,索性飲盡了杯中酒,栽倒在矮桌上,下面的事情用不著看了,都裝在自己心裡了。
羅羅回來了,端著一蓋著血布的盤子。
張姓頭領望著盤子,身子緩緩顫抖著。
“頭領,外面那些伏誅的叛賊託小的給張頭領捎一些東西來。”
“哦?是什麼東西,快開啟來看看。”賀丘面露好奇道。
“頭領,那些人說是讓張頭領親自揭開。”
“那就請張頭領揭開,老夫可是好奇的很啊。”
張頭領蒼白的臉上只剩下恐懼一種神色,賀丘的殺心已經擺在明面上了,無休止的侮辱正一點點蠶食他的底線,既然選擇了,就要堅持下去,忍住!為了活!忍住!
他結果羅羅手裡的盤子,緩緩揭開血布。
啪!銅盤墜地,帶血的眼球滾落一地,張姓頭領表情扭曲後退數步,被身後的桌子絆了下,險些摔倒。
羅羅鄙夷的看了一眼張姓頭領,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