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怎麼這麼想。”王彥很好奇王老爺子為啥會知道這事。
“先告訴爹,是不是你殺的!”王老爺子湊到王彥身前,賊兮兮的問道。
王彥沒有隱瞞,點頭認了下。
啪!王老爺子一拍桌子,放聲大笑道。
“哈哈哈哈,真是你小子乾的!我先前還納悶是誰能把巨虎幫的猛人暗殺了,沒想到竟是我兒!哈哈哈哈!痛快,想想就痛快!”王老爺子歡欣道。
原來是猜的。
王彥搖頭苦笑,王老爺子追問詳情,王彥如數告知,期間董氏安排的酒菜6續送了上來,雖是白日,酒卻沒少。
王彥給老爺子倒滿了酒,父子二人在涼亭中痛飲起來。
“小姐,你怎麼了?從出門到現在就一直悶悶不樂的,是因為少爺麼?”萍兒見王芸苦著張臉出聲詢問道。
“跟他有什麼關係,就是想到了一些不開心的事而已。”王芸冷哼一聲答道,腦袋裡卻是王彥進門時對自己露出的那絲歉笑。
他跟自己道什麼歉?他早歸晚歸,歸於不歸於自己何干,自作多情!
王芸想著掃了一圈周圍人群,雖然他們在極力掩飾,但是依舊逃不掉自己的目光,這些人真討厭,自己出門他們就跟在後面!是替那個混賬兄長監視自己麼!
萍兒翠兒跟在王芸身後,望著王芸的背影,二人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抹疑惑,小姐這些日子的脾氣莫名其妙的大了。
藍玉縣,青玉堂中,白紙燈籠高掛,門前灑滿了之前,兩旁道路皆備白布圍住。
頭七早已過去,於大猛的屍體已有人送回巨虎幫總堂。
于振剛身披白衣,頭系白帶,站在靈堂前,望著高掛的奠字,眼中溢滿了濃濃的悲傷。
巨虎幫五虎縱橫青州綠林二十餘載,歷經百戰,未曾折損一人,沒想到剛來忻州,第一戰,嗜血虎就殞命寨中,這對巨虎幫是一個沉重的打擊,於大猛的身手在五虎中雖算不上最勇猛,卻也是僅次於震天虎蕭峰的第二號戰將,怎麼就死了呢!即便是暗殺,也不該這麼輕易就被殺掉!于振剛觀察了他的屍體,被勒住脖子之前,於大猛被人卸去了雙臂關節,是誰能把他的關節卸下,光是想便覺得一陣寒意。
賀瞎子站在於振剛身旁,手裡拿著一根嶄新的竹竿。
“於頭領之死,老夫難辭其咎,若老夫不由他放縱,他也不會被殺,雖非老夫輕敵,也不會中了五鳳閣的連環計,折損這多兄弟,說到底,都是老夫的錯!”賀瞎子空洞的眼眸中流露中一絲悲傷。
“賀師,您不必如此自責,說到底,是大猛過於輕敵才著了她們的道,咱們接下來的行動不能再輕敵大意了,忻州勢力雖然不龐大,但也並非沒有底蘊,稱霸忻州只怕不是那麼簡單的事,還需跟幫主言明多增派些人手。”
賀瞎子點了點頭,聲音悲傷道。
“老夫與於頭領並肩作戰數十場,雖有勝敗,卻生命無虞,今日他身死命消,想到日後不能再與他作戰,心便痛的厲害。”賀瞎子說著,伸手錘了錘胸,卻是悲傷至極,打出來的感情往往是最深厚的。
“賀師,五鳳閣真有兵法大家坐鎮?”
“賀某確信,雖未謀面,卻有著與之對弈的感覺,不會錯的,城中定有人坐鎮,實力與老夫不相上下!”
“既如此,需要把盧師請來麼?”于振剛面露憂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