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玥撲哧一聲笑道。
“爹爹,女兒並非被劫,女兒是被請去做客的,劫人的人是女兒的舊友,數年前遠行拜師學藝,如今學成歸來才跟女兒開了那麼一個玩笑。”郝玥說完臉上露出一抹嬌羞。
郝四海聽完微微一愣神,這話聽著有點假,但是看郝玥的神態,又不像是再說假話,尤其是這嬌羞的模樣,自打自己妻死後,這是第一次見,難道她說的是真的?這真的只是一個玩笑?
一旁的小貝嘴巴鼓的大大的!做客!在地牢裡做客麼?一做就是幾個月,期間還有一段時間沒人管!想想都憋屈,小姐也是,為啥不跟老爺實話實說。
“閨女,你說的是真的?可別哄騙爹,你要是受了委屈一定要跟爹說,爹給你出氣!”
“爹爹,您還不信我?其實我一早就能回來,之所以久久未歸,是看中了他一身武藝,想把他帶下山為爹所用,成為爹的助力!”
郝四海一聽這個,眼中閃過精光!那小年之威可是得到幫裡那幾個老東西肯定的,尤其是一人殺散了郝玥的衛隊,武藝定然不俗。
“那閨女,那人呢?”
“他不願出山,就把我給送回來了。”郝玥嘆了口氣,惋惜道。
郝四海也覺得惋惜,長嘆了一口氣。
郝玥在一旁看的真切,勸慰道。
“爹爹先別急著惋惜,女兒這次雖沒有請動他,卻也知道了他的住地,等女兒空閒下來再去拉攏拉攏,說不定哪天就把他拉攏到咱們這邊了。”
郝四海聽了笑著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一家人氣氛歡洽溫馨。
青玉堂。
張青墨正在妓子身上征戰,嬌聲魅啼跟院外的嘶喊慘叫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張青墨的動作沒有因為嘶喊聲有一絲一毫的停滯,一心沉浸在愛慾之中。
丁振剛正在借張青玉的名大批清理幫中閒雜人等,說白了就是把青玉堂之前的骨幹都替換成巨虎幫的人。
外面那些告饒的都是青玉堂的老人,若是前幾年,自己還會出去說幾句話,但是現在,人變了,心變了,一個個都有了別的想法,留著他們也沒什麼用。
正巧藉著丁振剛的手把那些人清理了。
不光是自己院前,張青玉院子前聚集的人比自己這邊還多,張青玉不也是不出門麼?
這已經連著多少天了?張青墨一邊衝擊一邊計算著天數。
張青玉已經連著跟劉薔圓房七八天了!
想到劉薔那臃腫的身軀,跟她歡愛,光是想就覺得不寒而慄!更別說天天不停,換成自己,只怕早就死了。
張青墨嘆了口氣,將心思拉回到軟塌上,只要自己有榮華富貴享受,還管什麼其他?
張青松的傷情變得嚴重了,本來只需要靜養,喝了兩副巨虎幫名醫開的湯藥後就一病不起,之前還能下地走動走動,現在就連動個手指都困難。
張青松在床上苟延殘喘,看面相已沒多少時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