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老五!你的意思是我做錯了?我身為梁山探查頭領,這種事自然要探查清楚了,采女被關在後衙最中心,你知道我損失了多少人才抵達那裡麼!你知道我死了多少手下才確認這個資訊麼!”
“打探訊息的辦法多了,你為什麼偏偏選擇最蠢的那種!你行事前就不知道動動腦子麼!”
“姓雷的,你再說一句試試!”於成延蹭的站起身子雙目圓瞪道
“好了!別吵了!現在攻擊縣衙無異於以卵擊石!我們要做的不是進攻縣衙,現在縣城門口駐紮滿了府兵,便是進去都難上加難,更何況是救人!我們所要做的是劫囚!”
賈君實目光陰冷的打量著於成延,他心裡打得什麼算盤自己豈會猜不到?
探查的方法多了去了,但是他卻選擇了最蠢的一種!折了兄弟性命堵住了賈君實的嘴!
攪混了原陽縣的目的就是不願意讓自己這邊輕易將人救出來。
“大哥,我派下山的兄弟已經打聽準確了,原陽縣的天使三日後啟程,押送采女回京,忻州境內剩餘的三隊人馬已經啟程,三日後到咱梁山地界,聽說就在山下匯合。”
“三隊人馬,算上忻州縣衙派出的輔兵,加起來大約一千人左右!車馬勞頓!勢必會在梁山腳下修整一晚,我們只需夜襲軍營!一定能大獲全勝,救出七妹,到時候連同其餘兩隊的采女一同劫上山來。”
賈君實的臉上有了笑容。
“大哥,聽說忻州採選出了件大事情,大可可別錯失了良機啊。”
黃濤聽不明白,於成延卻哼了一聲,別過了頭,不去接話。
於成威的臉色沒有變化,手指輕輕的敲打著扶手。
雷震,孟雲騰緊張的望著坐在頭領椅子上的於成威。
盞茶的功夫,於成威抬起頭,緩緩掃視了一圈聚義堂中的眾頭領,開口道。
“七妹被抓,我這個做大哥的豈能不救?二弟三弟四弟五弟六弟,稍後你們通知本部兵馬,三日後,下山救人!”
帶著於成威的手令,賈君實回到了他的院落,不一會雷震跟孟雲騰相繼而至。
三人坐在院中的石凳上,遣走了所有的手下。
“二哥,沒想到於成威答應的這麼痛快?不光如此,就連於成延也出奇的沒有反駁?倒是稀奇的很,難不成他們還有什麼別的打算?”
“哼哼,那是自然,於家兄弟巴不得七妹死在縣城裡,他們折了一個孔雄,便想再害咱的七妹,於成延派人襲擊後衙只怕也不是衝著救人去的,好在那邊衛兵有些本事,不然只怕七妹已經被他們殺了。”賈君實冷笑著說道。
“七妹若是有什麼差池,我跟他於家兄弟拼了!”雷震一臉憤怒道。
“可是大哥!既然他們沒心思救人,為何還這麼痛快答應去求人呢?”
“當然是另有事情?你們每日練兵,對於風月之事知之甚少,二位賢弟可知前些日忻州出了件大事?”賈君實賣關子道。
“大哥說的是州牧的公子被人割去了命根?”孟雲騰若有所悟的說道。
“是也。”
“可這跟救七妹有何關聯?”
“哈哈,當然有關聯,因為這事,州牧一怒之下可是把一個人扔進了鳥籠充了采女。”
“大哥說的可是!”孟雲騰的臉色發生了變化,有些震驚。
“沒錯!那個人就是忻州花魁大賽的魁首!白鳳凰,傅雪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