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彥目中頓時亮起光來。
喝酒就得用碗喝!
給阿吉倒了一碗,見他面色艱難,記憶中他貌似沒在自己面前喝過酒。
“阿吉,你不會喝酒?”
“會是會,就是酒量差點。”
“這一碗能喝了麼?”
“有點困難...”
“不能喝就少喝點!”說著王彥往自己碗裡倒滿了酒。
雖然是發酵酒,且有些渾濁,但是酒香卻不是蓋的。
清抿一口,口齒留香。
二,三兒,四兒年紀還小,還不到喝這東西的年紀,所以只能在一旁幹看著。
阿吉抿了一口,五官便擰在了一起。
王彥一邊笑他,一邊喝,不知不覺已經三碗下肚了。
有了酒,氣氛自然就活躍起來。
阿吉半碗下肚,嘴裡也沒了遮攔,開始噴吐各種八卦,西街的俏寡婦昨夜去了誰誰誰家,天明才出來等等。
都是些傳言,但是用來下酒卻再好不過了。
霹靂堂的議事廳中。
吳恩正憂心忡忡的在大廳中徘徊。
梁山那邊已經給了答覆。
信使的人頭就擺在桌子上的木匣子裡。
“大哥!梁山那邊的使者說了。如果半個月內不給他們一個滿意的答覆,他們就讓整個霹靂堂給孔頭領陪葬。”張三坐在堂下嘆了口氣道。
“這幫強人欺人太甚!明明是他們實力弱,綁架人還被一幫護院跟家丁剿滅了,現在竟然朝著咱們要說法?還斬了咱的信使!他們當自己是什麼?不過兩千賊寇而已,還能打進原陽縣城來?”李四接話道。
“好了,你倆都別說了,霹靂堂能在原陽縣城中佔著首席之地也是藉著梁山的威風,這次梁山折了一個頭領,數十個兄弟說起來咱們也有責任,低估了王家的實力,才弄成今天這般磨樣。”吳恩緩緩的坐到了木塌上,嘆了口氣道。
“大哥!送信的兄弟被斬已經在下面傳開了,兄弟們已經是怨聲載道,都在等您的說法呢!”李四開口道。
“李四,你別站著說話不腰疼了,咱霹靂堂的形勢你又不是不知道,黑虎堂那邊已經對咱們虎視眈眈的了,此時若是再跟梁山交惡,丟了依仗,只怕黑虎堂就要對咱們有所行動了。”張三勸言道。
“那送信的兄弟白死了?咱們還要幫他梁山討個說法?張三你不覺得這麼做會寒了眾兄弟的心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