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那是當然，我黑金天鵝的稱號豈是浪得虛名！”
聽到蘇墨的誇獎，蘇恩曦立即得意起來。
再多誇五毛錢的！一塊錢的……她捨不得。
沒等她得意完，一旁，另一個熟悉的聲線響起。
“老孃在外面辛辛苦苦，你在背後摘桃子？你除了天天宅在酒店裡還幹了什麼！”
酒德麻衣滿含怨氣的聲音響起。
“我這不是在忙著指揮你嘛……啊啊啊別碰癢癢肉，哈哈哈長腿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麼哈哈哈哈我認輸！”
電話裡很快就響起蘇恩曦的求饒聲，不愧是位於食物鏈底端的女人。
聽到少女們的嬉鬧聲，蘇墨意識到了什麼。
“你們現在都在俄羅斯？你們是在親自調查？”
怪不得她們效率這麼高，原來是直接親臨前線了。
“是啊！老闆簡直不是人，本來休假休的好好的，突然就發瘋，把我們趕了出去。我以為最多隻需要把長腿摺進去，沒想到最後連我也搭進來了，一天天到處跑，腿都斷了！”
蘇恩曦直接抱怨道。
“拜託，你除了坐飛機就是呆在酒店裡發黴，真正到處跑的是我好不好！”
酒德麻衣立即糾正了蘇恩曦的說法。
作為蘇恩曦手下唯一可靠的執行者，她才是最累的。
“辛苦你們了，不過你是怎麼查到諾諾她母親訊息的？”
蘇墨好奇地問道。
雖然推測諾諾母親和俄羅斯的暗面勢力有關，但應該和寡頭那一圈人沾不上邊吧？
據蘇墨在原著中的瞭解，寡頭們的上線——亞歷山大·布寧應該是專門負責籌措資金的人，他和幕後黑手只透過電話聯絡，只是暗面君主手下的一枚可有可無的棋子罷了。
陳家不太可能會把諾諾的母親，交給這種並不算直屬組織的成員。
聽到蘇墨說起這個，酒德麻衣語氣有些古怪。
“這次查到陳墨瞳她母親的情報，其實完全只是意外，當時我本來以為沒辦法這麼快調查到這個的，老闆讓我多查查，沒想到就查到了一些東西。”
說到前面的時候，她的語氣還十分輕鬆，說到後面則有些凝重了。
“路鳴澤讓你特意去查的？”
蘇墨也微微一怔。
按照路鳴澤的習慣，他極少主動動手，偶爾出手都是為了協助蘇墨，這是他們計劃中約好的內容。
其餘時間他找不到人，大機率是和路明非在一起。
這樣的路鳴澤居然會主動出手，雖然只是使喚蘇恩曦和酒德麻衣這兩個打工仔行動，但也顯然不一般。
回想到最近發生的事情，蘇墨心中不由得浮現出一個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