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罐本身應該是由諾頓親自打造,秘黨自然檢查不出什麼問題。
而在龍王諾頓親手打造的骨殖瓶中沉睡著的另一個卵,除了龍王諾頓的弟弟康斯坦丁之外,沒有其他可能。
秘黨也是第一次捕獲龍王的卵,自然只能透過外殼來確認身份。
龍王諾頓逃脫的那個空腔,就足以說明一切。
蘇墨能理解秘黨誤判的理由,卻不能理解另一件事。
“贗品?你哪來的贗品?”
能夠偽裝成龍王之卵的,至少應該是次代種的卵吧?
就算秘黨對龍類的資料再少,也不可能拿一顆鴕鳥蛋就能矇混過關。
可夏彌哪來的這東西,難不成她最近又刨了老朋友的墳?
在蘇墨疑惑的眼神下,夏彌晃晃腦袋。
“這就說來話長了!”
“那就長話短說。”
“咳咳,你還記得之前我們在巫峽附近對付過的龍侍麼?”
夏彌眨眨眼睛,對蘇墨問道。
“哦,記得。”
蘇墨點點頭。
“不就是你受傷那次麼!”
“呸!哪壺不開提哪壺,我那次只是大意了,沒有閃而已!”
少女露出羞惱的神情,眼神顯然十分不滿意。
被次代種傷到,對於她來說是一種恥辱……雖說在她的記憶中恥辱時刻好像並不少就是了。
“好好,那就不提這個,所以龍侍怎麼了?”
蘇墨從善如流,給夏彌留點面子,而後問道。
“我記得當天晚上你不是回去報仇,把它們殺了麼?”
“的確是殺了,但我只殺了一條。”
夏彌搖搖頭道。
那次他們一共遭遇了兩條次代種級別的龍侍,當時出於安全考慮他們暫且回到了岸邊,等夏彌回去之後就只剩下一條了,她正是殺死了這條參孫,才把魚腸劍帶了回來。
“也就是說,還剩一條?剩下的是哪條?”
蘇墨疑惑道。
夏彌回去報仇的時候,他並沒有跟下去,以免拖後腿,所以他並不清楚戰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