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
誰知兩人剛剛到了堂內,貓著腰還未走兩步,便聽先生叫停了其聲朗讀。
“後面的兩位學生,可是曹霜露跟通藏?”
得,還是沒能逃過一劫。
“先生。”
兩人垂頭喪氣的走上前去。
“這是你們在書院的第一堂課,就遲到了?”
先生依舊是坐著,眼睛似乎也沒有睜開,通藏暗戳戳的瞥了一眼,原來這先生眼睛本來就小,離得遠了看起來跟閉著眼一般。
“我們昨兒實在是——”
“無規矩不成方圓,你們遲到便要受罰,你倆可服氣?”
先生根本不給兩人開口解釋的機會。
“學生甘願受罰。”
誰讓他們的確是睡過了頭呢,曹霜露跟通藏兩人無奈說道。
“服氣便好,戒尺二十。”
先生說完之後便有一師兄舉著戒尺走了過來。
“把手掌伸出來。”
師兄走過來之後面帶笑意。
曹霜露跟通藏兩人伸出手掌,任由師兄用戒尺抽打,閱文堂內便只聽見戒尺抽打在掌心的聲音。
才兩下,曹霜露跟通藏二人的手心便已經被打的通紅,火辣辣的疼痛當即從掌心傳來。
通藏疼得齜牙咧嘴,曹霜露卻只是皺緊了眉頭。
若是一般人受了戒尺處罰便要開口求饒了,這兩人年紀雖小,卻一個比一個硬骨頭,任憑戒尺狠狠抽打在手心愣是連手都沒躲一下。
雖然這戒尺沒有打在其餘學生的身上,可每抽打一下,那些學生的心頭便忍不住要緊張一下。
二十戒尺打完,曹霜露跟通藏便捂著手心要回去坐下,還沒轉身卻又給先生叫住。
“你們可服氣了?”
不說還好,先生這一句“你們可服氣”當即把通藏心裡的火氣給點了起來。
“書院禮儀教化之地,竟然也要靠著權勢處罰來管教學生麼?”
通藏盯著先生的眼睛,出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