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老夫人慣喝的補藥……
他便是喝了,應也是無礙……
齊墨璟略一猶豫,那碗藥便遞到他手上。
他面無表情得將那一碗藥喝完,又被檀香塞了個食盒,這才轉身離開。
只他走了沒幾步,侍立一旁的侍墨便略顯猶豫得指了指二爺,“爺……那個……”
他指了指自家二爺臉面, 二爺拿手輕拭,便見鼻下兩管鮮血如注。
再掀開那食盒,人參、鹿茸、海狗腎……
侍墨偷瞧一眼,不由得瞪圓了眼。
這這這……
他還不待回神,自家二爺便面色一黑,將那食盒牢牢蓋上, 一股腦兒入了馬車,“去九尾衚衕兒。”
……
時錦尚且不知今兒個的二爺格外不正常。
眼下不過初初過午, 她尚未來得及用飯, 便被一雙帶著薄繭的手捂住了眼。
來人的呼吸格外灼熱,噴薄在她耳側時帶引起一片灼燒。
“二爺怎的這般早便回來了?”時錦唇角翹翹,一雙手覆於他掌面上,想要把他的掌拉下來。
然則二爺連呼吸都跟著急了幾分,聲音低沉暗啞,“餓了。”
“餓了?”時錦有些疑惑,重複一遍他的話兒,又笑道,“正好尚未用飯,二爺不若一起用。”
然他只拿唇輕噬她耳墜,說出來的話霸道又無禮,“吃你。”
時錦一顫, 便是這時,才發現二爺聲音不對。
豈止是不對, 便是連身體都跟著不正常得緊。
被如野獸般的人環著, 她拔腿便想跑。
但她到底高估了自己,食物就在面前,哪有不好好享用的道理?
待得將時錦吃幹抹淨,那天都見了黑,某人終是心滿意足得圈攬著她,笑得格外惑人。
時錦渾身都累著,任他餵了飯,方才啞著聲兒問他,“今兒個怎的青天白日便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