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錦從未見過這般顛倒黑白之人!
明明是面前的人圖謀不軌,她縱使被美色所惑,略略主動了些,卻也沒有刻意向他——
求、
歡!
“你——”她話剛出口,便被他堵了回去。
窸窸窣窣之聲兒傳來, 時錦只覺著自己衣帶一鬆,便被他欺了上來。
“你——”好不容易緩了口氣,她剛想說他還傷著,又被他將話兒堵了回去。
二爺到底顧忌著她的胳膊,只不肯讓她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兒來。
到得最後,時錦亦於昏昏沉沉中,只覺得自己忘了什麼重要的事兒。
什麼事兒也好,到底不如眼前的事兒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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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駱城很是休養了一陣子,時錦的傷漸漸好了些。
只她最近瞧二爺極不順眼,每每他才貼近些,她便挪動位置,不肯與他有半分親近。
若不是那夜她忘情時,探手在他腰間摸了一把,尚且不知“傷得快死了”的二爺竟是完好無損的囫圇人。
如此一比,她才是那個悽悽慘慘慼戚又被欺得毫無還手之力的傷者!
待得終於意識到二爺撒了什麼彌天大謊,時錦登時氣得便想將二爺踢下床去。
奈何二爺是個臉皮厚的,只迅捷如風得接住了她那隻踢來的腳,聲音不復往日的溫和,“錦兒,就快了……你且忍忍……”
待得雲開霧散,二爺終於眉眼饜足得攬了她,輕聲兒低哄。
得償所願的二爺委實好說話得緊,低聲兒下氣得撿了一籮筐的好話兒說與她聽,可時錦卻氣得想哭。
虧得她這幾日來擔驚受怕,他卻這般待她!
因是往後幾日,她對二爺簡直是退避三舍,輕易不肯見上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