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抬頭,瞧見他時,眼眶略略泛紅,有點委屈。
他愣了一下:“誰欺負你了?”
程年的聲音溫和,帶著幾分哄的味道。
舒雅開口,聲音裡帶著哭腔。
“我覺得,我對她還不錯,但是……她在這種情況下,還是選擇說一些模稜兩可的話,讓大家誤會我。”
“沒事。”程年過來將她抱住,讓她靠在自己肩上:“我報警了,過不了多久,警察那邊會給出結論的。”
即使舒雅沒說人名字,但是程年清楚,她現在指的是誰。
能讓她這麼憋屈的,也就只有在病房裡面醒過來的歌后。
並且還用“模稜兩可”形容。
當時的山上沒有監控,也沒有目擊證人。
所以歌后當時跌落山崖受傷的事情,除了舒雅跟歌后兩個人知道其中的真相之外,其餘的人都不可能知道。
即使是報警了,警察那邊也不可能找到任何的證據證明當時是歌后自己摔倒的。
除非是歌后自己站出來,告訴大家當時的具體情況。
或者說,當時有其他人可以做為目擊證人,來為舒雅作證,確實不是舒雅出手推的歌后。
舒雅抿唇,這些事實她很清楚,所以在程年肩上稍微停了一會兒之後,便抬頭往他說道:“程醫生昨晚應該也沒怎麼睡吧,我們去休息一會兒吧,其餘的事情,等明天再說。”
等天亮之後,她會去警察局那邊,問一下關於這案子的進展。
程年應了聲:“嗯。”
因為他身份不同,雖然跟舒雅是夫妻的關係也在醫院暴了出來,醫院裡面的高層對他也還算是比較恭敬的。
畢竟程年是百年難得一遇的“聖手神醫”,並不是什麼普通的專家之類。
所以他被恭敬的安排在了一個獨立的房間裡面休息,一切的東西都準備的新的。
舒雅跟程年到了他房間之後,也頗為意外:“程醫生這是……搞特殊?”
“醫生在醫院裡面有獨立房間休息,不正常?”他挑眉,話語間有幾分玩味。
關上門後,兩人之間的氣氛輕鬆了許多,再沒有外面的那些沉重,彷彿所有的一切事情都被隔絕在了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