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倒是覺得賈斯丁的這些話有些可笑。
她冷笑一聲,倒也沒有對他的那些虛偽客氣了,只冷聲質問道:“你的房間門是需要指紋解鎖才能進去的,我是怎麼輕易進去,還能拿了你床頭櫃的花瓶威脅你?莫非我進到你房間,就只為了拿花瓶威脅你?”
賈斯丁一時間被質問的找不到任何反駁的理由,只在原地腦子轉的飛快,想要反駁舒雅,讓這個楊團長也站在自己這邊。
可是想了好久,都沒想出來什麼比較讓人能夠輕鬆接受的理由出來。
舒雅繼續說道:“賈斯丁先生,你是從國外來的,我們秉承著來者是客的理念,對你尊敬有加,可是你好像並未將我們當成是盟友。”
“胡說,我哪裡沒把你們當盟友,我還期待著我們日後的合作呢。”賈斯丁聽到舒雅的話,立即出聲反駁。
舒雅冷冷的開口:“日後的合作?賈斯丁先生,你覺得以你現在做的這些事情,我們怎麼可能有日後的合作?”
“如果不跟我合作的話,你怎麼能登上我們國家的國家級舞臺,怎麼可能讓這個華夏古典舞傳遍全球!”
賈斯丁急了,瞪著舒雅的模樣目眥欲裂。
此刻的他,迫切的想要舒雅服軟,認輸。
可是她卻挺直著脊背,昂著高傲的頭顱,壓根沒有要低頭的意思。
賈斯丁越看越覺得自己之前做的一切好像不那麼合適了。
他覺得是自己太心急了,他就應該慢慢來!
讓舒雅完全折服在自己西裝褲下,才拉她準備跟她發生些什麼。
這樣的話,舒雅絕對不可能拒絕自己,甚至會被自己教訓的服服帖帖,自己說什麼,她就是什麼。
賈斯丁後悔的不行。
並且現在有這楊團長在場,他的面子也相當於全部丟了。
一邊的楊團長本來是不打算參與舒雅跟賈斯丁的爭端中來的,但聽到賈斯丁提及華夏古典舞的傳播,他又改變了主意。
他朝著舒雅說道:“舒雅,我知道你也受了一定的委屈,但是……希望你這次能顧全大局。”
說完之後,楊團長便又跟賈斯丁說了句:“你跟舒雅談吧,我這邊還有事情,就先走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