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驚了一下，甚至有點慌亂。
她站了起來。
程父滿臉怒氣，而在他身後跟著的是程鬱南跟陸南枝。
陸南枝滿臉心疼，甚至舒雅能從她眼裡看出難過，而相對程鬱南的臉上就看不出什麼情緒來。
她心也跟著緊了幾分。
程父指著病床上的程年，質問舒雅：“我問你，小年他好好的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她：“抱歉……”
“我要聽你的抱歉？我要他立馬站起來！”
程父冷笑一聲：“你嫁到我們程家來，從小年跟老爺子入手，你的目的是什麼，我們每個人都心知肚明！”
舒雅皺眉，為什麼她突然覺得程父像是在興師問罪？並不是在關心程年？
她輕輕搖了搖頭，不讓自己往這方面想。
再怎麼著，程年也是程父的親生兒子。
虎毒不食子……也不一定，程父的選擇比較多，他還有其餘的兩個孩子。
程父：“這次的事情，老爺子也知道了，你自己好好想想該怎麼跟他解釋吧！”
說完之後，便冷漠的往門口看了一眼，示意舒雅：“我作為小年的父親，現在告訴你，這病房不歡迎你！請你出去！”
“我是他妻子。”舒雅淡淡的說了句，抬眼時目光堅定：“我不可能出去。”
她甚至懷疑，程父把自己支開之後，會趁機對程年落井下石。
程父氣的不輕：“你！”
一邊的程鬱南開了口：“舒雅，跟我出去一下，我有話跟你說。”
聽到程鬱南的話，舒雅稍微放下了心裡的戒備，只冷冷的盯了一眼程父，才往他走去。
跟他出了病房之後，程鬱南跟她坐在走廊的椅子上。
他低嘆了口氣：“沒想到小年這次到麗江來，竟然被人傷成這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舒雅，我大哥剛才說的也都是氣話，你別放在心上。”
他：“他只是太擔心小年了。”
他：“說起來，倒是辛苦你了，你看起來很憔悴。”
程鬱南的語氣溫和，儼然一個暖心的大哥哥模樣。
舒雅的戒備徹底放鬆下來，甚至眼眶又開始發紅。
他瞧見她的眼眶，便嘆了口氣，將她攬入自己的懷裡，輕拍著她的後背：“沒事的，小年身體素質向來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