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南枝回過神來,並未跟舒雅撕破臉皮。
她清楚自己無論在這裡待上多久,程年都不可能動自己,而舒雅被拒在門外,這更會讓自己跟程年漸行漸遠!
陸南枝開啟門,已經是無力的靠在一邊。
舒雅注意到陸南枝的臉色潮紅,情緒好像不對,她:“陸小姐,你怎麼了?需要幫忙嗎?”
陸南枝還沒出聲,她便聽到浴室那邊傳來水聲。
她心底一緊,直覺在裡面的是程年,便往那邊過去。
“程醫生?”
下一刻,浴室的門被開啟,程年的手伸出來,手上還有水漬將她的衣服都打溼。
他的眼眶發紅,像是一隻無法控制自己的野獸,額頭青筋暴起,將她的雙手反剪在她身後,抵在了一邊的牆上,吻上了她的耳畔。
每一個動作,又快又準。
花灑躺在地上,嘩嘩的往外噴著冷水,噴在舒雅光潔的腳脖子上,冷的她瑟瑟發抖。
好冷!
可是他渾身都是冰涼又滾燙的,舒雅根本理不清他到底是什麼情況。
迷迷糊糊的回應著他瘋狂的動作,又不敢發出絲毫的聲音。
她的理智告訴她,陸南枝在外面。
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間門被“嘭”的開啟,帶著粗暴。
舒雅死死咬著唇,抓緊了程年的肩膀。
程鬱南的聲音在外面響起,帶著陰沉:“小年呢?”
陸南枝:“鬱南……你、你怎麼來了?”
“小年呢?”程鬱南蹲下身,死死地將陸南枝下巴掐著,沒有絲毫的憐惜,眼底盡是狠毒,與往常的溫文爾雅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