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花開的正豔,舒雅跟程鬱南走在其中的青石板小路上。
走了一段距離,已經看不見程年身影的時候,舒雅才開口:“不知道小叔找我,要說什麼。”
程鬱南步子稍稍停頓了一下,認真的同舒雅說道:“我們之前,應該見過吧。”
他的語氣十分肯定,但也有幾分求證的意思。
大機率,他是肯定的。
舒雅:“見過。”
她心裡升起一股無以言喻的情緒,曾經在那個湖中被救起來的一幕,又出現在了腦海中。
想著那還未歸還的項鍊,舒雅終於鼓起勇氣。
“我大學的時候,不小心掉進了學校的湖裡,當時小叔正在我那所大學談合作,那時候……是小叔救了我。”
程鬱南立即笑開,似是鬆了口氣:“我就說你有點眼熟,總覺得在哪裡見過你,又害怕你覺得我過於輕浮。”
程鬱南:“我真沒想到當時不顧一切救得那個人是你,並且……我們還能有這樣的緣分。”
他長長的嘆了口氣,像是有什麼遺憾還未完成。
舒雅:“說起來,當時小叔還掉了一個項鍊,我一直都儲存著。”
程鬱南眼底閃過一絲迷惘,很快又掩飾下去。
這一切看在舒雅的眼裡,她只以為是程鬱南誤會自己想跟他有什麼曖昧不清的關係,便立即解釋道:“你別誤會,我只是想找個機會,把那個項鍊還給你,但是一直都沒有好時機。”
今天剛好程鬱南提出了這件事,她也正好把那條被自己儲存了很多年的項鍊還給他。
知道他有陸南枝的那一刻,舒雅就清楚、她年少的暗戀已經無疾而終。
程鬱南:“那項鍊也不重要,直接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