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跟程年離開了舒家,心底壓抑的那些委屈跟難受在瘋狂啃噬她。
一邊的程年將她手緊緊牽著,往她看了一眼。
她的眼眶發紅,眼裡有氤氳的淚水,好像一不小心就會掉出來,可她一直在憋著。
程年將頭別過,不再看她,算是給她一點自己的空間,讓她處理好情緒。
舒雅則是直接帶著程年去了酒吧,買了最烈的酒。
她端著酒杯,笑的及其嫵媚,眼底的那些悲傷彷彿都消失不見,她看著程年:“程醫生,讓你見笑了,我自罰一杯。”
說完就仰頭將那酒喝盡,爽快的不行。
程年就坐在她旁邊,端著酒杯,指腹在酒杯上摩挲著,那雙眼裡是晦暗不明的情緒。
舒雅沒管他,自己喝了許多的酒,到最後醉了,便將酒杯扔在了桌上,沒有任何形象的哭出了聲。
她上前將程年緊緊抱著:“那是我的家啊,那是我的房間啊!”
“可是你知道嗎,沒有任何一個人站在我這邊,沒有任何人幫我,就連我的父親,都默許著她們,將我趕出舒家。”
舒雅:“我的什麼東西,她都要搶,就連梁宇,我的未婚夫,她都要搶。”
她眼淚鼻涕一把,此刻完全沒有那個在舞臺上光鮮亮麗的模樣。
程年手還是摩挲著那酒杯的杯身,任由舒雅沒有形象的將他抱著。
“所以,就這麼一個渣男賤女,也值得你哭成這樣?”
舒雅的腦子有些懵,她抬頭看著面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