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笙笙看到他這麼理直氣壯的不要臉,氣得嗤笑道,“你怎麼不說你想住我家裡呢?”
男人菲薄的唇上,笑弧更深,“我想,可以嗎?”
她強忍住快要從胸腔蹦出的那個滾字,漂亮的小臉冷冰冰的,“你以為我不會再搬家嗎?”
“笙笙,搬家很麻煩的。”時越寒意有所指的開口,“我不算太窮,再多買幾套房子對我而言不過是跟助理說一聲。你多搬幾次,和現在有什麼區別?”
裴笙笙:“……”
她對這個男人認識的下限不斷在拉低。
他想要什麼是真的可以不擇手段,至於別人同不同意,都不在他考慮範圍之內。
偏偏他現在這個度,又不是讓人忍無可忍的那種。
他也沒有每天騷擾她,這幾天來她都還算清淨。
裴笙笙相信就算他搬到她隔壁也不會每天過來敲門試探她的耐心底線。
那麼她潛意識就會覺得,為這麼一點事跟他魚死網破也並不值得。
之前的鄰居她幾天才見得到一次。
何況是日常早出晚歸的時越寒,和目前也忙到焦頭爛額的她。
“時越寒。”裴笙笙冷靜了一刻,耐著性子跟他開口,“大家都很忙,我知道你這種日進斗金的人,也沒多少時間浪費在我身上。反正沒有結果,不如你別白費這個力氣好嗎?”
“你怎麼知道沒有結果?”他雙手抄著口袋,低眉看著她似乎在掙扎的考慮。
裴笙笙勾了勾唇,“你說分手就要分手,界限劃得一清二楚。現在說反悔就跟牛皮糖一樣自毀人設糾纏不放,我只能很懷疑你突然之間有其他很強烈的目的。比如,你們家是不是有什麼結婚才可以繼承的遺產?”
時越寒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