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琴和白靜雪被金炎一通廝打,一個比一個狼狽。
頭髮妝容全亂了,白靜雪披頭散髮,臉上除了被打得紅腫,還有幾道血痕。
白明河看著差點氣暈過去!
這種場合,旁邊那麼多人看著。
不論誰是誰非,這臉都丟乾淨了!
然而白明河一觸及到時越寒那道毫無溫度的視線,心裡就跟著一寒。
明明覺得自家吃虧,氣勢一下子跌落谷底,“那個,時總,我夫人和女兒這件事……”
他想開口要個交代,但看著對方,那話就沒有底氣說出來。
金炎急喘吁吁,“你是她爸?那老子就要找你算賬。你女兒把我害這麼慘,轉頭就不認賬,這件事我跟你們沒完!”
他平白挨一頓打,卻半點不敢把這火發到時家。
那也就只有找他們這罪魁禍首。
老婆和女兒都這副德行,老子肯定也好不到哪兒去。
白明河一貫自視甚高,對時家卑躬屈膝就算了,可是老婆和女兒被人當眾欺到這個份上,也忍不了,“這件事我們白家也沒完,你當眾打兩個女人,這事大家都看到了!”
金炎一口怒氣還發洩不夠,“老子還沒打夠呢,你去問問這個賤人做了什麼好事!我金炎要是就這麼放過她,以後都當我金家好欺負!”
白明河一聽到他的名字,剛才的一點氣勢又瞬間慫下來。
金炎?
那不是金家那個囂張跋扈又好色的獨子嗎?
他臉色一下難看到極點,再聽到方琴和白靜雪哭哭啼啼的聲音,煩不勝煩。